也不好，索跟着昂和宁生一块儿坐坐，长夜漫漫，如此也不算寂寞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

        4.

        前桥万万没想到，给何缜住的院落是梁穹腾来的。从前知这是公卿住的东院，梁穹鸠占鹊巢，却没想到宅院易主后能如此陌生。

        梁穹居住的痕迹消失一空，家摆设截然不同。这院像梁穹的，又不像，她看着就忍不住想，梁穹搬走时是何种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样的房间里，何缜盖红纱，坐在一张不同的床上，侍示意她拿起腰间的金剪。

        床上之人随呼紧张起伏。侍托着个盘，盘上有十二花孔，对她：“请公主将公卿上十二枚同心扣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缜吉服上正有三枚，她依次剪开后，外袍就从肩松去，两名侍一左一右帮何缜脱，里面衣服上又缀着三枚，这回连同腰带一块解开。她觉得自己像在拆何缜送来的盒，一层一层，最终把何缜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三枚系在贴衣上，侍将何缜扶到床上仰面躺着，把只剩三个花孔的托盘留，随后尽数退去，将门关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屋中寂静，前桥来到他旁坐，用剪尖挑开、腰侧两枚花扣。它们落在托盘上，发两声清脆的“咯哒”，何缜的结在纱帐紧张地动了动，开解的衣随着膛起伏，隐约可见白的肌肤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枚在小腹，若是自己心中有他，这过程将格外浪漫。她轻轻一叹，将花扣剪，少年的如橡树汁从腹侧衣中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何缜攥着拳，紧张得四肢绷直，腹侧那隙因某充血渐渐撑开，将更多橡汁暴在微冷的空气中。前桥终于掀去他的面纱，一双紧闭的，半天后，何缜才通红着脸怯怯看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仙……”他的双微微失神，呢喃：“你今日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在那隙继续扩大前，前桥把被扯来盖在他上，摘冠和首饰放在床，问：“今天累了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何缜抿着嘴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睡吧，明日我再来看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缜一惊，从被中探手来将她拉住，慌慌问：“仙……你要去哪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拍拍何缜的手背，轻声：“我不府，你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错了什么吗？”何缜仍旧拉着她，生怕一松手她就消失那般，“我……仙，从前的事对不住，我以后不会了，我会听你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何缜，我不喜你，你知吗？”她见何缜忍泪眨，呼凌乱，还是决定说去，“但你已是公卿，这是命定的事实，我不会让你在外人面前失去颜面，可我需要时间去接受你。先休息吧，剩的话，我们明日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语气平静，扯掉何缜的手却丝毫不留恋，被中的少年连忙坐起，被解开的衣怀彻底敞开，却见她的影穿过屏风，随着一声门响，消失在视线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

        5.

        门外的侍从和丫鬟听见门声，几乎是起来看她，一些人甚至面带惊恐，似乎想到了之前那次经历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这次，前桥并不打算去青楼。她问桃：“庶卿住在哪？带我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