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追问。可宁生夹着双倒在地上,痛得只顾冷气,好像再也受不住一。她带着气掐住宁生的脸,:“我的电量何等珍贵,你可真不知为我节省!”
受不了一直跟他挤牙膏,前桥迫他抬张,将送去搅动。宁生被她略带暴的动作得逐渐胀大,牵扯着蜡油痕迹,带来新的痛,被占据的唇只能发声声呜咽。
疼痛伴随让人窒息的吻,难得宁生忍着痛还要意识迎合。他比罗昂稍微好对付些,手腕的红光在第三次蜡油滴落前现,终是免去一场肉之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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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
前桥的视野重新清晰,发现宁生仍旧赤着跪在面前,这让她有些时空混乱的恍惚,旋即意识到,面前的宁生并没有被绑着双手。
他乖巧而沉默地跪着,肌肤雪白,赤条条的,一如今日。只是对面坐着魏留仙,翘着二郎打量他。许久之后,才开对那位站在一侧哈腰的男人:
“模样倒是端正,只是我府中已有十来个使,平日里乱糟糟的。这儿若是没过人之能,不如另投他吧。”
那位卖人便讨好地笑,将一个木匣双手奉上。魏留仙瞟了一,见那盒木料一般,也不放在心上,只让仆人接了打开。
抬看去,盒中竟然躺着一尊木雕,尺寸甚是伟岸,把魏留仙看得有些意外,挑眉问:“当真?”
卖人见中她怀,喜不自胜,拿一个随酒壶,倒了杯酒给宁生喝。那酒中似乎掺了之药,宁生饮过没一会儿,便浑燥,起。那地翘着,果然如木雕般壮硕。
她正经欣赏了一会儿,才问:“多大年纪了?”
卖人:“二十二岁。”
“年纪不小了,竟还是吗?”
卖人解释:“一直调教着,从未放名揽客,也未滞势过。这儿质异于常人,又被教得贴心乖巧,轻易卖与青楼着实可惜,倒不如等着贵人慧识珠。”
前桥又看看宁生的脸,见他模样端正,像个知书达礼之人,偏偏竖着阳狗趴在地,狼狈猥琐。反差造成官冲击,她最终笑:“既是如此,就留吧。”
卖人松了气,宁生也如释重负,磕叩谢公主大恩。魏留仙走到他面前,俯嘱咐:“儿,望你日后担得起这价。今夜在此休息,明日一早,府医便来为你滞势。”
如此吩咐后,打发卖人领了银府,便不再过来探视宁生。两天还嘱咐人用心照顾,时间一长便忘在脑后。唯有梁穹记得她新买了个使,让医官开了药膳,日日给宁生滋补。
月余后,府医向魏留仙报告,说宁公已恢复好。彼时魏留仙正同梁穹用膳,听罢便对梁穹:“对了,这位新得的儿甚为乖巧,不如今夜庶卿留,调教调教新人。”
梁穹应声,把前桥看得一脑袋问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