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哪种况,都让她烦躁不已。如果她真的和诱荷失去时间同步,空间又失去关联,怎么可能再联系上?
宁生一顿,前桥立又滴了一滴蜡油上去,把他痛得大呼一声,白面冷汗地躬缩成一团:“没有,没有!”宁生咬牙:“知晓分寸,庶卿也对讲过明庚之事……”
“方才你来后,我曾问你籍贯,你说自小被卖,不知来。我又问当初调教你之人底细,你也知之甚少。我权当这些是实话,再问你一事:你府时,可曾被托付了什么任务吗?”
前桥又掀一朵蜡花,宁生这回咬牙忍着,目见她重新拿起桌上的烛台,从侧面绕到他前,跃的火光照得她面庞忽明忽暗,将宁生吓了一,不由自主地向后瑟缩。
想到上次充完电,她这边已经过了十多天,诱荷那里才过去十小时,就已觉诡异。从那以后,诱荷就听不见自己的回应了。难不成她们的时空并不同步,她只要一断电,诱荷的时间也会停止吗?
“庶卿无法侍寝,有意让代行房事。伺候公主与庶卿,便是讨好……”
蜡迹之,雪白的背上一粉伤痕。前桥只知这种玩法,却不知她房照明用的灯烛与专门用来调的工不同,这几真把宁生个不行。
前桥那个悔啊。自己前几天还纠结要不要找赵熙衡,也不知犹豫个什么劲。现在可好了,这些时差怎么找补回来?
说罢,作势又要滴蜡,宁生连忙叫:“有,有的!”
怎么着诱荷也得展到11月25日才对,怎么还是22日?
前桥招手让宁生过来,他便膝行来到面前。前桥盯着他背上的蜡油看了一会儿,突然伸手一揭,宁生没设防,疼得叫声,抬看去,前桥正捻着枚蜡花,望着他背上的圆疤发呆。
前桥:“疼么?”
自打诱荷开始日期播报,通话每日一次,不曾错乱。可断电后四天过去,诱荷却像在原地等她一样。
――
她手中的烛台停止倾斜,宁生疼得牙齿都在颤,:“送来时,爹爹嘱托,年纪大了,若此行卖不掉,以后只能去青楼接客,故而,要想尽办法讨公主喜。”
宁生摇:“不曾……”话音刚落,前桥手中的烛台一歪,蜡油瞬间滴落在阴上,得他大叫一声,直往后缩。前桥心一横,伸另一只手,紧紧钳住他的颌,不让他的目光躲开,追问:“什么都不知,嗯?送你来的人一句话都不嘱咐?”
“若平白无故,他会对你讲这个?”前
她的声音也阴晴莫定:“滴在后背会疼,滴在这里又会如何?”
“你可有私‘讨好’他?”
果然没错,前桥听罢脸都黑了,咬牙:“他让你如何讨好庶卿?”
啊,对。这儿还一个需要理的人呢。
前桥并不想听这些,直接问:“你爹爹有没有跟你说过,关于庶卿的事?”
3.
如果当真是断了电,时差就会增加一些,那么赵熙衡……必须要和他结成一种相对稳定的联系,保持手环电量充足,才能控制她们之间的时间隙不再扩大。
又或者,她们的通话早不是实时行了。她听到的是诱荷留在过去的“录音”,她有电时才会播放,只要没电,录音就会暂停。所以诱荷绝无回应她的可能,她们像是存在于不同的时空。
“还有……还有……”宁生在飞速回忆,又:“公主常青楼廊馆,阅人无数,虽天生阳伟壮,仍要日日服保健药品,维持雄风,才能稳固恩。”
她将凌乱的桌面收拾好,手腕仿佛千钧重,心绪复杂,回看见宁生还乖乖地跪在床边,匀称的赤着,双手缚在后,小心翼翼地抬看她。
宁生见她将烛台移到自己小腹,惊恐地看着前桥,听她幽幽:“……想必会更疼。我没有折磨你的望,可我要听实话。会不会到,取决于你的态度。”
宁生:“……是,爹爹曾嘱咐,庶卿家世显赫,又代掌公主府,不仅要讨好公主,亦要讨好庶卿。”
宁生垂:“不敢。”
她耐着听完诱荷那些耳熟能详的“天谕”,盯着札记,不住思索。
“还有呢?”
宁生咽咽,:“公主要问什么,定知无不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