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乖,睁开看看我就放过你。”她诚恳地保证,“真的。”
“唔――!”
她玩够了这,又瞧上他间依旧立的那,伸手握住。
她捉了一缕白发在手里把玩,在指尖绕了几圈再松开,攥住尾端只留一小截短短的发梢。
不……
她竟然乘他不备,手中的白发真的钻铃,戳刺到无比脆弱的。
他摇。
她欣赏着这样的景,不禁想着,要是真的师父……
他看着她,无声地落泪。
他终于得到一瞬间的息,轻轻合,包住了将坠未坠的泪。
他也知自己躲不过,多余的动作只是徒显狼狈,索不动了。
他闷哼一声,似乎是想象到了她要什么,抬看她,以凌厉的神制止。
那些淫靡之音,后面却不受控制,随着呼的频率一翕一张,倒像是饥渴得吞吃她的手指。
“这么会吃,一看就是被玩多了,你别是这里的小倌,着我师父的模样败坏他的名声。”
她又捉来另外一缕,着发尾凑上吐的铃。
她住发尾,凑近他前的红果,轻轻刷着。
他被迫一直低着,看她白的手包裹住,上动着,看得他的呼急促起来,也胀大几分。白发缠上的时候应当是刚刚好甚至有些紧绷的状态,这一胀大,白发便勒去,将那勒得十分难受。
乳豆被柔的发丝扫过,带来钻心的意。他忍不住躲避着,但被缚住又能逃到哪里,被她追着刷玩,像猫捉老鼠随意逗一般。自己的发竟也成了她玩的趁手工。
那一滴泪仿佛砸她心里,她看得彻底呆住,恍惚中越发觉得,面前这个白发仙人,真的是她的白师尊。
她这才反应过来,不甘地命令他。
被随意欺骗欺辱的难过,加上被自己的徒儿、着自己的白发钻的、荒唐的不安,他发酸的眶再也兜不住泪,溢落了一滴。
她若有所思地拨着。
她更兴奋了,扯着手中的白发,把他的拉低了些,也让他能看得更清楚,然后将他的白发在玉上绕了几圈缠住。
中的布团被他死死咬住,还是不可避免地从间逸嘶哑的哼声。
要是真的师父,她会被打断吧。
他反应剧烈地抖动了一,仰着想要逃开,却被自己的白发拉住,既痛又带着惧意的。
这话太过分,白师父耻得浑都红了,尾尤其红得厉害,竟让她看一委屈。
白师尊的尾泛着剧烈的红,眸中波动着光,竟是被了泪。那波颤巍巍地晃着,仿佛晃在她心上。
发丝夹在手掌和中间,随着动作微微上动着,有些涩意的摩带来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。
她的呼窒了一,连手上动作也不由停住了。
“睁。”
再柔的发,发梢也有些刺人,遑论这脆弱的小。
他脸有些发白,微微摇着,却只能睁睁看着她将白发刷过,更过分的是发梢一戳着铃,似乎都要戳去。
她手上再折磨,他也只是咬紧中的布团,不为所动,竟是说什么也不肯再睁开。
她湿淋淋的手指,拍了拍他的屁。
前的这个白“师父”,倒是看起来很好蹂躏的样。
她不禁抖了一,觉得脑袋有发晕,不小心对上他的神,竟然有一瞬间以为他就是真的师父。她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些,把这个可怕的想象晃走。
他的睫颤了颤,似乎是犹豫了一,还是睁开,红着看她,睛还湿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