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白发的仙人被束着手腕跪坐在床上。
捆缚着双腕的绳zi绕过touding的床梁系住,将他的双手拉gao吊起。
“师父?”她毫不掩饰语气中的讥讽,“师父会这么容易被我制住?”
白发仙尊垂了xia眸,似乎真的在反思羞愧。但再抬yan时已转为严厉。
“别胡闹。”
她“唔”了一声,称赞dao,“演得不错。yan神戏很到位。”
“连我的名字都不知dao,怎好意思说是我师父?”
白发仙尊纵容她到如此已够,声音沉了xia来。
“白知。”
威严十足。是会把心理脆弱的小弟zi吓得屁gunniaoliu把小时候哪天多吃了一块糖都反思chu来的语气。
她没有反思,皱起眉,忽然并指一抹封住了他的唇。
“……”
白mao师尊看起来被气得不轻,yan尾都更红了一dian。她嘻嘻一笑,dao。
“诈你呢。”
“你既然胆敢冒充我师父,肯定zuo足了准备,知晓我的名字当然也不是什么难事。只是你不知dao,”她的手指an上他的唇。
“我不喜huan这个名字,所以师父从不叫我名字。”
她自顾自地说,也不在意他听到。
“我想让师父给我起一个,可惜他不肯,说什么受之父母,不可随意更改。唉……”她叹了kou气,“可是师父也是爹爹啊。将我丢xia的父母,又为什么还要用他们给的名字。”
他动了动嘴唇,想说什么,无奈被封住。
她伸手抬起他的xia巴,细细端详。
白衣白发,yan尾泛红。
“像。确实很像。太像了。”
她若有所思地喃喃。忽然有了一个主意。虽然十分犯上大不敬,但这个念tou一旦冒chu来,就再也压不xia去。
她对师父有非分之想。不知从何时起,又或者她yan里一直只有师父一人。
但多年教养之恩,如此罔顾人lun之事,她不敢在师父面前表lou心意,更不敢对师父有丝毫玷污。然而越是压制越是躁动不安,每次看见师父泛红的yan尾,甚至垂xia的发丝,都忍不住遐想一番,导致数次在师父面前发呆,被唤了好几声才回神,红着脸低xiatou不敢再看他。她只能刻意同师父保持距离,怕哪日真的被师父看chu端倪。
师父待她很好,只她一个徒弟,什么都尽心尽力,关怀备至。沉溺在这样的好里,虽然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,但自有心留意后,她便总是胡思乱想,甚至直觉告诉她一个更加荒唐的猜测:难dao师父对自己也有意?
这xia师徒二人相chu1时更加不自然――当然是她单方面的不自然,独chu1时总是防备。
师父许是察觉到她的疏远,也不再常找她。只dao徒儿也长大了,可以自己历练一番了。
她看着师父说这话的时候,总觉得他的yan尾更红了一dian。
如她所愿。她却愈发渴求。
已经许久没见师父了。
她有些贪婪地看着面前与师父一般无二的样貌,细细描摹着他的眉yan。
虽然是个冒牌货,但是真好看啊……不对,好看的是师父。
既然这个人自己送上门来,不如……
盘算着坏心思的时候,她的嘴角也在无意识间翘起,压不xia去,竟看得他有些紧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