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已经完全被舐净,但埋在花径里的,像是怎么都不净,越深捣,越能榨更多的白。
他们甚至没有屋,章远躺在午吃甜的桌上,成了罗浮生傍晚的甜。
前的白云随西坠的辰光,一被染红,余晖映着罗浮生淌汗的脸颊微微发亮。
章远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愠怒以外的绪,但又完全谈不上眷注,至少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凶狠。
肚里那个幼的、窄小的官,再一次被灌满,久违的饱胀得章远五脏颤动,有些反胃。
罗浮生回察觉到章远的不适,他稍稍停歇,抚去章远额的冷汗:“不舒服?”
章远捂着小腹,了:“太满了。”
10
罗浮生的炽还未消,但他还是退了来。
源争先恐后地往外涌,滴在院外的红砖上,格外显。
“去洗澡吧,他们差不多也该回来了。”他刚想去抱章远,却被拉住胳膊。
“还有一个……”章远的声音很小。
罗浮生:“嗯?”
章远脸颊飞红,垂不敢看他:“我……还有一张嘴。”
夜雾寒凉,罗浮生抱着章远了屋。
客厅的沙发很适合玩耍,章远不在家的那段时间,罗非经常会放任罗浮生在这里上他。没想到,玩耍的对象这么快就换了人。
趴伏的姿势,最大程度减轻对章远的压迫。少年撑着沙发,地塌腰,等待罗浮生来。
前面的嘴不堪重负般红着,罗浮生才上拍红的,少年的肩胛骨便猛地一颤,害怕又可怜。
时间确实也差不多了,罗浮生想了想,说:“要不算了,他们回来看到也不太好。”
可刚撤离的手被抓住,重新回沁着汗的腰际。
“让他们看到,不好吗?”章远没有回看他。
罗浮生有些迟疑:“为什么……”
章远却反问:“你不想确定我哥究竟在不在乎?”
不需要确认,罗非不在乎。罗浮生想起那天车里的对话,在章远看不见的地方苦笑了一。
不过,他愿意帮章远。
后面更紧,但温度却不似前面那么,罗浮生不是第一次品尝,仍验到了与众不同的销魂滋味。
“如果他不在乎……”罗浮生没有问完。
章远本就被了一午,跪都跪不住,任凭罗浮生捞着腰往后撞。
“如果他不在乎,”章远有气无力地扯一个笑容,“我就死心。”
罗非不打算喝酒,但架不住冯家酒窖里那几瓶艮第的引,最终喝得半酣。
井然靠他那恼人厌的自制力,愣是滴酒不沾,载着轻飘飘的罗非回家。
院里外都是暗的,没开灯。
罗非车的时候踉跄了,被井然扶住:“他们……不在家?”
“不知。”井然明显更关心罗非的状态,“你还好吗?”
罗非摆了摆手:“还行。”
井然是罗非家唯一录了指纹锁的外人,嘀得一声,玄关的声控灯应声而开。
“你去沙发上休息会儿,我去开灯。”他扶着罗非屋,自己熟门熟路找到开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