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弃婴,因为长了个畸形的官,所以被当是辱门败的怪,扔在了一家私人福利院门,名字是院长随便取的。”
“不过也拜这个官所赐,福利院的院长把我当礼,送给了投资的富商,也就是罗非的父亲。”
骇人听闻的世,却被章远说得轻描淡写,“那个时候,我才五岁吧。”
看着罗浮生逐渐皱起的眉,章远笑了笑:“别担心,我没遭受什么。”
“福利院的院长当宝贝似的养我,没让我挨过饿受过冻,养得白白才能送手。”
“到罗家后,老还没对我动手,就被我哥救来了,着他爸办了收养手续。”
章远五岁的话,当时的罗非也才十五岁,比现在的章远还小。
十五岁的罗非……
罗浮生回想起记忆里那个神清骨秀的少年,瞬间便猜到罗非救章远的因缘,心脏像是被狠狠攥紧一般,猛地一痛。
但章远似乎并不知,只当是罗非淤泥而不染。封建社会留的残渣余孽,居然还能有个心慈好善的好儿。
“我很激哥哥,要不是他,别说有机会读书,考上重大学。我可能很小就被玩坏,扔到什么秽恶龌浊的地方,死在不知第几个男人了。”
章远挖完最后一勺,盯着罗浮生面前几乎没动过的糕,问:“你还吃吗?”
罗浮生把糕推到章远面前:“不嫌弃的话。”
章远欣喜收,第一勺就挖走了上的草莓:“所以我说我不罗非的弟弟。”
他探尖,缓慢去嘴角的油,随后抬眸,直勾勾地看着罗浮生,波似般煽惑。
“他对我那么好,我却总想抢他的东西。”
9
“你说井然?”罗浮生问。
章远摇:“我说你,浮生哥哥,交换游戏可是我最先提来的。”
“可惜,”罗浮生耸了耸肩,“井然不是罗非的,我也不是。”
无聊。
章远松伪装,像个失败后耍赖的少年:“你就这么死心塌地要罗非的狗?”
“你呢。”罗浮生并不觉得章远的话有多冒犯,他确实死心塌地,“你为什么这么喜井然。”
章远眨了眨:“不知,其实我很早就认识井然了。他是我家的常客,作为我哥的好朋友。”
“真要说的话……”糕上有罗浮生留的勺痕,章远没有避开,而是沿着那凹陷完整挖,嘴里,“我是看到他我哥的样,才心动的。”
早知罗非和井然的关系,罗浮生还是额微。
他冷笑:“你味还真是奇特。”
“彼此彼此吧,”第二个糕很快就被吃得只剩一半,章远像是不想吃了,用勺拨糕胚上的油,“不然你怎么会答应玩这种游戏呢,我哥可不止井然这一个前男友。”
但罗浮生不想苟同:“你清楚我在追罗非,只要他想玩,答不答应又岂能由我主。”
“是吗。”尾音被拖长,章远明显不相信罗浮生的话。
某种程度上,罗浮生和章远很像。
烈的追求者,关系里的弱势方,缺乏安全的小动。
甚至动开窍的契机都是一样的,撞破恋人与另一个人的好。
也或许是因为相像,两个人都有所防备。不想让自己变得可悲,所以紧绷着不愿说实话。
如果说罗浮生的心结是罗勤耕,那章远的心结是什么呢?是他可怜而又离奇的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