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裳被扯得凌乱不堪,中衣也被撕扯开时,萧莨却又住了手,从祝雁停上翻去。
祝雁停放茶盘,走去萧莨后,弯腰,从背后抱住了他脖,贴着他的脸,低声喃喃:“你这几个月,疼还犯过么?今夜我陪着你好不好?”
祝雁停抬起手,轻抚着萧莨的面颊,细细打量他,萧莨的唇边生了一圈青胡渣,摸上去扎手得很,他却格外喜。
萧莨去了殿外,祝雁停不知他去什么了,等了半晌,没见他回来,不免担心,披上外衫地,跟了去。
四目相对,祝雁停在萧莨漆黑深邃的双瞳里看了隐匿其中的挣扎,他还想再说些什么,萧莨霍然弯腰,猛地将他扛了起来。
给他们父,嘴上说着不想一个人待,到底忍着没门,这两日确定咳症不再反复了,又实在想萧莨想得厉害,才忍不住夜里来了这里。
萧莨静立在殿外的石阶上,正盯着前不远的墙,似在看什么。
萧莨的呼渐重,膛有些微的起伏:“喝毒药呢?”
萧莨猛地收紧手上力,将祝雁停从后拖至前,到了面前的桌案上。
祝雁停怔住,脑中一阵嗡嗡响,一句话都再说不来。
祝雁停走去他边,顺着萧莨目光看过去,这才注意到一株颜艳丽的昙花,正在不起的角落娟然无声地盛开。
“为何要只去军营?”萧莨哑声问他。
祝雁停回神时,萧莨已回了殿
“这里竟有昙花,这颜可真好看,我以前从未见过……”
“我想帮你,”祝雁停喃喃,“我不想你来南边无功而返,更不想因京城生乱,你在这边分了神会什么意外,……我很担心你。”
萧莨没再理他,闭起,安静躺了片刻,起了床。
萧莨捉住他的手,祝雁停贴着他没有动,声音更轻:“我真的很想你……”
“那是我的一私心,我保证,是最后一次了,这次绝不骗你,你就别再生气了好不好?”
萧莨一瞬不瞬地看着他,眸晦暗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听到萧莨愈显重的气声,祝雁停侧望向他,迟疑:“……不继续了么?”
萧莨的目光转向祝雁停,落到他随意披在上的外衫上,微蹙起眉,冷声:“去吧。”
萧莨欺上去,一手着他肩膀,一手撑在他脑袋边,低垂着,深深望祝雁停那双盛满碎光的双中。
他当年,也是这么与萧莨说的,如花,昳丽又脆弱,繁华过后总会凋零,当时的一句无心之言,没曾想萧莨竟一直记到了现在。
祝雁停乖乖攀着他,被扔上床时,亦未多动,只顺从地看着他。
这座行临,虽是夏日,夜里有微风,依旧能觉到丝丝凉意。
百闻不如一见,祝雁停微微睁大双,目惊奇。
黑夜沉寂,唯有月影灯映着琳桂殿,隐约有暗香浮动。
祝雁停坦然接受,轻抚着他的后背安抚他。
萧莨大的躯压来,用力一咬在祝雁停脖上。
待那花开得最灿烂之时,萧莨忽地沉声低喃:“这花也一样,既昳丽又脆弱,繁华过后转瞬便会凋零。”
祝雁停的背后撞到案边,一阵生疼,茶盘连带着满桌的公文奏疏尽数被扫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