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蒙之事原本只有军中几位将领知,前些日萧莨的一个手在家宴上吃多了酒,无意中说给了他一个兄弟听,他兄弟回去又随与自己媳妇提了一句,结果被他媳妇拿去与娘家人说了,而她媳妇娘家恰好与勤王祝显德有些七七八八的微末关系,总之这事被祝显德知了。
过小年那日卫氏看杨氏这段时日况好转了些,便想带她多见见人或能解开
萧玒替之回答:“二婶说我不该在母亲面前避而不提父亲,他方才与我们说了许多关于我父亲的故事,他说我应该与母亲多说说父亲的事,哪怕母亲听了十分难过,让她发来不闷在心里也是好的,二叔,他说得对吗?”
萧玒郑重接过去,小心翼翼地抱怀中,用力:“我会的,谢谢二叔。”
“不用。”祝雁停,若是杨氏当真能好一些,他也好心安一些。
萧蒙随用的宝剑被边亲卫从战场上捡回,之后一直由萧莨收着,这剑十分沉重,剑刃锋利无比,他原本打算等萧玒再大几岁再给他。
些,你尽可以去说给你母亲听,她不认识你们没关系,你们多陪陪她,她自然就认识了,这些说完了,你再来找我,我会与你说更多的关于你父亲的故事,你和你可以将这些故事反反复复地说与你们母亲听,她会慢慢好起来的。”
亲卫门来,低声禀报。
哪怕是在年节期间,他也时不时地要召见官员和心腹将领,只是这地已经从前挪到了这后院的正屋。
祝雁停有时会主动与他搭话,往往说不到几句,萧莨就会皱眉,要么就不再应他,祝雁停也无所谓,自己一个人也能絮絮叨叨说上许久,萧莨能听几句算几句。
“我觉得,……二婶说得有理,母亲就是太苦闷了,又没有人陪她说话,她才会一直走不来。”
萧莨淡声问:“他还说了什么?”
萧莨回来时,两个孩还赖在祝雁停这里说话,人过来提醒他们,才牵着手一块门去。
萧玒十分激动:“真的么?”
萧玒闻言终于踏实来,将手中的剑抱得更紧。
初五这日晌午,萧莨的亲卫来与他回报除夕那日发生的事的始末,萧莨没去外间,直接将人叫来,又让人在祝雁停的床前拉了一屏风。
萧莨:“你若觉得是对的,就这么去吧。”
大多数时候,俩人都在东间里,祝雁停百无聊赖地养伤,萧莨伏案看公文,要么看书,并不怎么搭理祝雁停。
祝雁停知他是有意让自己听,便安静听着。
从初三开始,萧莨不再门去参加那些繁琐的应酬,还有一个月就要征,许许多多的事项都要准备,不得半岔。
萧莨抬眸朝东间的方向望了一,眸光动了动,回神提醒两个孩:“走吧。”
“你自个觉着呢?”
珩儿仰问萧莨:“爹爹说,父亲和大伯都很厉害,是真的么?”
“好!”萧玒大声应,“二婶,谢谢你……”
“嗯,不要在你母亲面前提我,别说是我跟你说的,只要与她说你父亲的故事,她会很兴的。”
萧莨在外间更衣,见到萧玒与珩儿来,将人叫过去,从剑架上取一柄沉甸甸的宝剑递给萧玒:“这是你父亲的佩剑,以后你拿着吧,好好保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