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我来看你,玒哥哥也说要来,我便把他带来了!”
萧玒走上前,犹犹豫豫地小声喊了祝雁停一句:“二婶……”
祝雁停赶忙又叫人再拿了个荷包来,sai了和给珩儿的一样多的碎银zi,分给他们:“一人一个,岁岁平安。”
珩儿gao兴接了,萧玒低着tou,哑声dao:“二婶,我是来替母亲跟您dao歉的,母亲她病了,不知dao自己在zuo什么,刺伤了您,您别怪她。”
祝雁停一时不知当说什么好,这孩zi只怕还不知dao他父亲是怎么死的,想必萧莨他们也没打算告诉他。
祝雁停招了招手,将萧玒叫到跟前来,将装着压岁钱的小荷包saijin他手心里:“没事,我不生气,……你母亲,她如何了?”
萧玒呐呐dao:“不大好,祖母不让我和jiejie去看她了,今早我们还是偷偷过去了一趟,她要么哭,要么便是发呆念着父亲,我和jiejie她都不认得了。”
祝雁停听着不好受,他刚来国公府那会儿,萧玒这孩zi只有一岁多dian,最是招人喜huan的时候,他还抱过这孩zi,这么多年过去,萧玒其实也才七岁不到,却已长成这般少年老成之态,若不是他父亲死了、母亲疯了,怎至于如此。
“你祖母也是怕你母亲不认识你们,会不小心伤到你们,你们别怨她。”
“我知dao,祖母也很难过,我和jiejie都没怪她,可我们担心母亲……”萧玒说着yan圈略微发红。
祝雁停拍拍他肩膀,珩儿亦拉住他的手安wei他:“玒哥哥别哭。”
待孩zi心神平复些,祝雁停又问他:“你和莹儿,……你们平日里会否与你们母亲提到过父亲?”
萧玒摇tou:“祖母不让我们在母亲面前说起父亲,说她听了肯定会更难过,所以我们从不说。”
祝雁停叹dao:“你母亲这样,一直憋着发xie不chu来,才会病得这么厉害,你们该与她多提提你们父亲的,哪怕她听了难过痛哭一场,也比现在这样好。”
萧玒微微睁大yan睛:“……真的么?”
所有人无论是他祖母,还是两个叔叔,甚至是母亲shen边的老嬷嬷,都不让他在母亲面前提到父亲,可祝雁停却说,他们不应该这样。
“玒儿可知dao你父亲从前的那些事qing?”
“我不知dao,”萧玒有一些难过,“也很少会有人与我提起父亲。”
“你父亲他是智勇双全的少将军,十几岁就跟着你们祖父上了战场,在西北边,无论是咱们衍人,还是那些夷人,听到你父亲的名字,谁不夸他一句了不得。”
之后那一个时辰里,祝雁停与两个孩zi说了许许多多关于萧蒙的事qing,说他是如何练兵、如何打仗、如何与人浴血奋战。
祝雁停从未去过西北,与萧蒙也只有短短几面之缘,关于战场、关于萧蒙,都只是听萧莨和别的人提过只言片语,如今却绘声绘se地说与两个孩zi听,仿佛俱是他亲yan所见一般。
萧玒和珩儿听得ru了迷,尤其是萧玒,一张小脸涨得通红:“我以后也要跟父亲一样这么厉害,上战场杀敌!”
“好孩zi,真有志气。”祝雁停笑着摸他的tou。
珩儿凑过去,yan巴巴地问祝雁停:“那我父亲呢?我父亲不厉害么?”
祝雁停笑:“嗯,你父亲也很厉害,特别厉害。”
珩儿心满意足。
祝雁停又提醒萧玒:“我说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