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无咎喜这样的叶蓁蓁。那样急切而直白地需要他,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。被需要的觉使他的心都获得极大的满足,他看着她在他沉沦,疯狂。她是汪洋中的一叶小舟,他便是那的浪,不断拍打着她,让她浮,让她沉,让她起,让她落。
“给我,快给我……”甜腻的哀求中带着隐隐的哭腔。
所以说,忠言逆耳啊逆耳。
纪无咎总是觉,他与叶蓁蓁在床上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契合。他们就像一对最般的榫和卯,不多不少,严丝合,恰到好,仿佛生来就是为了与对方相遇,好凑成一对,十全十。
纪无咎偏偏没有动作,只盯着她看,又问了一遍,“谁疯了?”
纪无咎觉得叶蓁蓁说得对,他得修养。于是休沐这一天
两人这一晚折腾得有些久,叶蓁蓁到最后被纪无咎得,几乎连寒都在战栗。纪无咎因想着早些开枝散叶,便把种都洒她里,且又使了个坏,堵住不让它们来。是以次日叶蓁蓁醒来时,总觉□怪怪的,她一转,他的小兄弟便从她的里了来。
叶蓁蓁抬了抬――她现在的力气也只够抬的,“皇上,我觉得你应该修养,不能纵唔――”
纪无咎重又低吻她,变着法地挑逗她。
叶蓁蓁只觉自己像是一片落叶,却总也着不了地,被秋风一次又一次地抛起来,落去,抛起来,落去……
纪无咎扳过她的脸堵住了她的嘴。这女人,j□j过后不该说些甜言蜜语么,就算不说,也该好好听听他说甜言蜜语,怎么说这样的话煞风景。
***
“嗯……”叶蓁蓁眯着睛低看他,双写满了渴求。
叶蓁蓁扭着腰,豁去了,“我!我疯了!”
吻了一会儿,纪无咎再次抬笑看她,问,“谁疯了?”
叶蓁蓁脸一红,推了纪无咎一把,然而手上无力,丝毫没动到他,倒像是给他挠了。
动弹。
两人上不着寸缕,肢j□j相拥,虽不似昨晚那般火,却别有一番甜甜蜜蜜的满足。纪无咎把叶蓁蓁牢牢地箍在怀中,就仿佛像是把整个世界抱在怀里。他用巴轻轻蹭着叶蓁蓁的颈窝,放声音,笑,“蓁蓁,我离不开你了,怎么办?”那样,像极了一虽威风八面却又极其温顺的兽,遇到自己亲近的,毫无顾忌地撒着。
纪无咎笑,蛊惑,“那怎么办?”
纪无咎早已醒了,见她醒了便故意装睡。此时见她翻躲开,他又缠了过来,凑到她耳边说,“不是昨夜求着我的时候了?嗯?”慵懒的声音里着的笑意。今儿是休沐,是以他也不急着起来,便在床上与叶蓁蓁说起胡话来。
人这一生,可能遇到无数的人。但这世界上,只有一个人,是真真正正实实在在能与你扣上环儿的那一个。天底有这么多人,倘若让你遇到她,那可真是上天的眷顾。
“谨遵妻命。”纪无咎说着,低吻住她,这次动作大了起来。
叶蓁蓁被他亲得哼哼啊啊地,脑里渐渐就不那么清楚了,仿佛龙卷风卷过一遍,思考什么都模糊,只余□上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激烈的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