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击败?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一,你怎么会这么想呢?”江一鸣大吃一惊似的眨巴着睛看着他,一脸的无辜,“我不过是遵循你的游戏规则,讲了一个故事而已。你为什么要气急败坏呢?真是奇怪。”
陈鹤宁见状,恶狠狠地盯着江一鸣,阴沉着声音说:“你不要得意,你以为这样就能击败我了吗?你错了!游戏照旧行!”
“他只活在他编织的故事里,可哪怕是在他的故事里,他仍旧是一个属于死人堆里的存在,哪怕被困在故事里,他也走不现实的阴影。”
“他重新浇筑了墙,让墙充满历史,充满故事的痕迹。”
觉。
“而渐渐地,他愈发分不清故事与现实,他成了一个人人皆知的疯,他的家人彻底抛弃了他,可他无动于衷……”江一鸣面无表地说,而在他的面前,陈鹤宁的表越来越狰狞。
“‘有的人活着却像是死了,有的人死了,却生生不息’。”江一鸣低沉地重复这句话,他看向陈鹤宁,“于是他开始编撰故事,为自己编撰一个闹的大家庭,他把那些鬼魂告诉他的故事也编成了他的生活――于是就有了猎‘猪佬’的‘猎’,有了杀人如麻的游戏,他为了让这个故事更加真实,他从自己的家开始改造,越发往他的故事靠拢。”
“渐渐地,他习惯了这些与众不同的同伴,并且在他幼小的认知里,他觉得自己是属于这些鬼魂的。”
旁边的方夏、张涵玉还有张宇铭几人都愣愣地张大了嘴,再看陈鹤宁的表现,更像是盖弥彰了。
“这些鬼魂教他识字,教他说话,告诉他它们的经历,那些或阴暗或奇怪或好的经历,五花八门,彩缤纷,构成了他最初的记忆。”
张宇铭一怔,随后咽了本要脱而的第二句发问――你又是怎么知的?
“本来讲的就是故事,三分真七分假算是良心的了。”江一鸣不陈鹤宁的恼羞成怒,他看了那三个年轻人,嘴角一翘,同样话里也暗了两分警告的意味,视线最后意有所指地落在张宇铭的上。
陈鹤宁呼猛地一滞,更加脚,却又无言
“他从小八字轻,看得见鬼魂,被家里人视为不详。”
陈鹤宁仍旧发狂,可这没有人再怕他了。
“当他成年的时候,他家里人仍旧忽略他,没人为他庆生,偌大一个家宅,在他生日当天,却像是一座空城,没有活人为他留在家里为他庆生,反倒是那些死了不知多久的鬼魂,游在这座家宅别墅里,为他狂庆祝。”
几个年轻人彼此对视两,全是茫然。
“因此他总是一个人行动,一个人待在角落里,没人与他为伴,没人与他说话,只有鬼魂围绕在他边。”
“我要讲的这个人的故事,在场各位都认识。”江一鸣开,一开,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引了过去。
张宇铭想,故事三分真七分假,那么他讲的那个故事里,到底哪三分是真的呢……?
大家都认识?
他突然发狠地用力一推椅,把面前的一排脚圆椅统统推翻,打断了江一鸣的话:“闭嘴!闭嘴!无聊的故事!糟糕透的故事!闭嘴!”
张宇铭打破沉默,发问:“什么意思?难刚才他说的那些故事……都是假的?不存在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