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需要受到一些惩罚。”陈鹤宁突然话锋一转,满意地看到那三个年轻人都因为他的话而紧绷起shenti来。
“我喜huan听故事,不如这样,就罚你们其中一人,代替她,再讲一个故事。”陈鹤宁说dao。
“可你的故事还没讲。”方夏大着胆zi反驳。
“我的客人,注意我说的,我说的是‘惩罚’,而不是‘交换’故事,现在是‘惩罚’你们的环节,你们还指望听什么故事呢?哈!”陈鹤宁讥笑一声,方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jing1彩极了。
“那么由谁来讲呢?”陈鹤宁扫视了一圈,手指忽然指向钟晟,“就您吧。”
钟晟面无表qing地看了他一yan,倒是没有任何反对的样zi,可他却把手机往ku兜里一放,完全没有要看着手机读稿的意思。
“我要讲的故事,很简单。也是我朋友的故事。”他开kou。
江一鸣忍不住盯着他看,发凉的指尖不由自主地蜷曲着,轻轻在膝盖上敲着不成拍的节奏,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有多紧张。
“我的朋友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,和你我没什么区别。只是他能算什么时候降雨,什么时候chu晴,何人生病因何故,何人死后未了何心愿。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,像个小神棍,会dian通灵之术。”
江一鸣听到这儿,心里的紧张已经一diandian淡xia,他在心里翻了个白yan,心里小人撇了撇嘴:小神棍?会dian通灵之术?这是对他风shui大师的蔑视和侮辱……但是算了,谁叫这人是他的长发公主呢。
钟晟继续说:“可他和其他人仍旧没什么不同,他就是个普通人,偶尔帮帮人的忙,偶尔帮帮鬼的忙。”
“我的朋友总觉得他没zuo什么大不了的事qing,总觉得他不过是行了举手之劳而已,可他永远不知dao他的随意一帮,带给多少人福音,又有多少人因为他,才活xia来。”
“我倒是知dao有一个城镇的人,为了gan谢我的朋友,每年都会集合全镇的人,一同放天灯。”
“天灯齐齐奔上夜幕的时候,底xia乌泱泱的一片人,都低着tou虔心地为我朋友祷告,祝福我的朋友今生来生皆平安喜乐。”
“我还知dao有那么一群人,真心实意地aidai着、喜huan着我的朋友,哪怕我的朋友对此毫无所知,也不知dao他们为他zuo了什么,但他们依旧毫无保留地喜huan我的朋友。”
“――我的朋友不善言辞,总有人会扭曲误解他的善意,可他也不yu为自己表达或是解释什么,而这些人,则永远冲在最前面,为我的朋友发声,为他披荆斩棘,为他抵挡谣言和刁难。”
“――在我的朋友遇到困难危险之际,这些人众筹钱款行慈善之举,为我的朋友祈福祈祷。”
“我想我的朋友迟早有一天会知dao,他特别好。所有人都会跨过谣言、跨过误解、跨过不了解的表象去拥抱他,他只要乖乖坐在那儿,张开双臂,去迎接这些就该属于他的拥抱就好。”
钟晟谁也没看着,只是一句一句不紧不慢地说dao,他看起来像是真的只是在讲述一个故事,所有人都在认真听他讲。
可能是许久没有听过一个这么平静的故事,所有人都渐渐放松xia来,呼xi都变得绵长而轻松。
可陈鹤宁却不喜huan这样,他狠狠皱起眉tou,不悦地打断了钟晟的话:“这个故事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