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「这辈都绝对不要被」,悟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?”
啊……他还说过这样的话吗?
“说过的,在我们十六岁生日的当晚。”
是吗?好像不记得了。
在那似乎漫无边际的撞击之中,五条悟无从分辨自己此刻的受到的究竟是痛楚还是舒。他抬起看向天花板,外面的太阳已经落到了接近地平线,教室的光线变得愈发模糊不清。
他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那样的话了,但是仔细想想的话,那却又的确是他五条悟会说的话。
毕竟这世上雄少得都快要绝种了,他可不觉得自己真能够幸运到遇上那么一个。而且就算遇上了,对方能不能合他胃还尚未可知。
他可不是因为对方是个雄就会愿意疯狂上赶着送屁的类型。
他是五条悟,天上天唯我独尊的五条悟,如今的他正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时代,「将就」对他而言是永远都不会应用于自的词语。
或者难说,要让他对一个雌送屁吗?哪怕这样对他而言毫无快,完完全全是为了取悦对方的行为?
五条悟收回望向天花板的视线,转而重新凝视着前的少年。
那么现在他的行为,又算是什么呢?
果然这只是个梦吧?那种自始至终萦绕着他的那种说不的违和,大概也就只有梦境才能够解释这一切了。
五条悟定定地看着前的少年良久,而后忽然伸手圈过对方的脖颈,昂起巴亲吻了过去。
睁开睛的时候,前的光线有些昏暗,似乎有轻微的摇晃,五条悟愣了一秒,这才彻底清醒了过来。
记忆开始回笼,此前发生的一切如同走灯一般于脑海之中掠过。
他和夏油杰刚刚结束一个任务,而他因为昨晚打游戏玩的太晚,在回程的车上睡了过去。
“果然是梦啊……”
五条悟拖长了调自言自语地说着,语气中好似有那么几分遗憾。
那种仿佛深碰撞的肉觉好似还保存于他的躯,怀抱之中好似还能觉到对方那同他彼此交缠的温。他们的相,四目相对时好似灵魂也为了一。
人们常说,梦是一个人心深最本真的渴望,因为求而不得,所以才会在梦境中得以实现。
就像那穿在少年上的暗专校服,还有那双同他如一辙的瑰丽带着笑意的苍蓝睛。
可那场又该如何解释呢?难说,他最本真的渴望就是上赶着送屁吗?
想到这里,五条悟的脸上挂上了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。
“看来是个梦。”侧传来挚友熟悉的声音。
五条悟扭,只见旁的夏油杰单手撑着脑袋正看着他,笑容十分的意味深长。
“哦?”五条悟声音懒懒散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