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刚刚抚过五条悟的手,五条悟熟悉那手的每一寸细节,如同熟悉自己一般。
这让五条悟又觉到了一阵恍惚,但上汹涌的望却又让他很快便清醒过来。
回神之时,前是一片银白的发。
耳畔似有轰鸣,却又似寂静无声,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远去。
所以说这算什么?吗?哪怕他潜藏在男方的幽密压就没有被碰到哪怕一?
五条悟并非没有过自渎这样的事,但用自己的手和用别人的手有着本的区别,这让五条悟本就没能持多少的时间,很快便抵达了的边缘。
五条悟显然不会是那种愿牺牲自己去带给别人快的类型。
前大片大片的白光乍现,五条悟的呼忽然停止,双手紧紧攥住了前之人的衣袖,整幅紧绷起来。
五条悟不由伸了嘴唇。
而此时此刻,那平日里燥柔的手上却满是湿哒哒的,透明的沿着手腕往低落,中间还掺杂着几条发白的银丝。
在兴奋到战栗,瑰丽的蓝睛里尽是盛放的渴望。
而这个世界上,雄是比双雌还要更加稀少无数倍的存在。
明明接收到了五条悟的暗示,对方却并没有就此顺从的意思。一双看上去同五条悟如一辙的睛轻轻眨了眨,唇角带起了几分浅笑。
好像自从十六岁生日之后,那他此前从未用过的地方就变得格外容易动,一如此时此刻。
听上去选择似乎还多的,但是实际上,‘被会有快’这一的前提是——他的那人必须为雄,雌雌结合对于受方并无丝毫快可言。
面前这人素来纵容他的任,十几年来都是如此,五条悟本就没有想过对方会拒绝这样的可能。
一刹那间快如同爆裂般在脑海之中炸开,陌生而烈的刺激让五条悟眯起了睛。那阵阵涌动着的觉如同海浪将他一吞噬其中,使他一时间忘记了先前即将的促。
他伸手去拍了拍面前之人的屁,示意对方趴在讲桌上以方便他的动作。尽一句话都没有说,但五条悟很清楚对方懂得他的意思。
的尺寸却和‘青涩’二字无缘,不怎么看也是远超十几岁少年平均线的尺寸。
“啧,双就是麻烦,随随便便就搞得像洪泛滥一样。”五条
为一名双的雌,要想获得快有两种途径:一种是用自己的男其他雌,另一种是用自己的女或者后接受他人的。
人类的别可以分为两种:雄和雌。而雌又可以分为男、女和双三种,共计四种别。
而五条悟是一名双的雌。
他半低着紧盯着那发的,每一细微的变化都引着他全的视线,鼻腔之中是满满的荷尔蒙的味,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其中。
他张嘴想要促什么,可就在此时半某却忽然传来了被握在手心里轻轻抚的。
在事上五条悟并没有到底的实践经验,但为一个离经叛的少年,五条悟对于相关的理论知识可是一也不缺乏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五条悟开时的声音带着些许过后的沙哑。
可是今天,却好像产生了那么意外。
那显然不只是从男里来的东西。
双唇开合,却并没有发声音,但五条悟却好似依旧听到了那温和而又清越的声线,那熟悉的声音正在呼唤他的名字,悟。
大抵是动的缘故,那的端依稀有些许晶亮的渗,五条悟的视线之中,那发的明显地动了一。
哪怕刚刚过一次,五条悟却也能够清楚地觉到自己的两都泛起了持续不断的意,偌大的空虚侵袭了他,的渴望正向他叫嚣着,迫切想要被被填补。
半张着的中发的是一片急促的息,间或一两声若有若无的呻。
对面的人没有回答,只是抬起来看向五条悟,与此同时举起了自己的手。
五条悟无意识地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