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,拉了拉徐边江的手,朝着那长明灯看去。
顾清了,他转过朝宗祠里看去,问:“刚才你是不是瞧见了什么?”
他们说着话渐渐远离了宗祠。
他的唇角扯了扯:“我倒是不知徐表哥和你的关系竟然好到这种程度。”
谭少英气得脸都黑了。
顾清在从走廊走过的时候,视线不由自主地在那宗祠扫过,他隐约看到似乎有个人站在门朝外看来,但当定睛看去的时候,那里又显然是空白一片。
顾清真不知是哪里招惹到他,以至于他说话这样酸带刺,句句跟针扎似的。
等他走远了后,徐边江才对顾清说:“谭少英是个重要的剧人,他说的话应该有些是提示。”
徐边江的唇角勾了勾,一个挑衅意味十足的笑容。
“这谭少英该不会是有病吧?”他嘀咕。
还没走远的谭少英听见这话,恶狠狠地回瞪了徐边江一。
徐边江的神朝着长明灯看去,他的视线在那些刷了红漆的神牌上扫过,他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事,正要伸手去碰神牌的时候,外却传来一声喝声:“你们是在什么?!”
一生都未必能够踏这个视为宗族禁地的地方。
他的视线落在神桌上摆着的新鲜瓜果和亮着的长明灯上。
徐边江的手顿在半空,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,和顾清一起看向门的谭少英。
这长明灯里的油是满的,怎么看都应该是这一两天有人过来添加的,可外却没有足印。
“徐大哥,顾大哥。”
而在宗祠里,也有很多忌讳,比如神牌不能随便乱碰,话不能乱说,事不能乱,而这见血就更加是忌讳中的忌讳了,可是这蒲团面前却有一抹血痕。
他突然到脖上有些,不自觉地摸了摸脖上来的位,眉微微皱了皱。
顾清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越发到有些莫名其妙了。
他快步走了几步,仿佛不想看到徐边江了。
“青期的孩都这样。”徐边江淡淡说。
他皱了眉,视线朝着外地面上的灰尘看去。
谭少英的神一直在徐边江拉着顾清的手腕上徘徊。
谭少英穿着一墨绿长衫,他样貌致,穿着这墨绿长衫越发显得孩气,一双猫瞳此时警惕地看着徐边江,“谁让你们祠堂的!祠堂只有谭家人能,徐表哥你是外姓人,不能祠堂!”
“外的灰尘少说是五六天没来才有的痕迹,可是这长明灯却亮着。”顾清压低声音,眉微微皱起,这长明灯说着好听,但实际上却并非是长明的,而是需要人不断地添加灯油好让长明灯一直亮去。
徐边江在看到那长明灯后也愣住了。
他看了顾清,又看了祠堂,嘴唇抿了抿,像是想说什么,可半晌后却是什么也没说,扭转走人了。
“我们这就来。”徐边江没有和谭少英胡搅蛮缠,而是拉着顾清的手了祠堂。
顾清看在里,而后收回视线。
他故意反而更加亲昵地和徐边江双手交握。
谭少英的脸都快绿了。
“有一些线索。”徐边江说:“不过,不太适合在这个地方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