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德明和包紫璇等人都刚刚搜查过各个房间。
他们这几个人几乎都要把六个房间都翻找过来了,却都是一无所获。
“你们有什么线索吗?”祝溪俨的视线在顾清和徐边江shen上来回,刚才他们搜查房间的时候,祝溪俨悄悄去后院找过,顾清和徐边江都不在。
她疑心顾清和徐边江可能知dao一些他们不知dao的线索,毕竟同他们客人的shen份不同,顾清是谭家的长嫂,而徐边江又是谭少英的表哥。
“有一些。”
徐边江说dao,“不过你们有什么收获吗?”
“没有,那几个房间都没有什么特别的。”祝溪俨撇了撇嘴说dao,“就跟普通的房间没什么区别。”
顾清疑惑地皱了皱眉,“你确定是什么特别的?”
“那是当然了,我们都是一起找的,真要有线索的话,也瞒不过别人。”祝溪俨意有所指地说dao。
顾清摇toudao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意思是有可能你们发现了线索,但你们毫无察觉,比如说,几个房间有什么相同,什么不同。”
“这个可就多了。”顾德明有意打圆场,他嬉pi笑脸地说dao:“你都不知dao,我们几个房间里tou都有胭脂shui粉,还有珠宝首饰呢。”
“对。”包紫璇红着yan睛dian了xiatou说dao,她在伤心过后很快就收拾好了心qing,毕竟人已经死了,但是日zi却还是要过xia去的,“这个就是我房间里tou的。”
她从kou袋里掏chu一块玉佛项链,那玉佛乃是常见的弥勒佛造型,笑容满面,憨态可掬,但是穿过的红绳却已经发黑,像被shui浸泡了太久,以至于失去了颜se。
“没错。”郁德珉拍了xia脑袋,“我那房间里倒是没这些胭脂shui粉和珠宝,但是有一杆烟杆,像是以前那些人chou大烟用的那种。”
“我,我房间里就什么都没有。”钱一豪小声说dao。
在被徐边江教训过后,他显然也知dao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了。
“这些显然就是线索。”
顾清说dao:“别的不说,这胭脂shui粉至少就说明之前住的人是女人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祝溪俨皱眉dao:“知dao以前住的是什么人,有什么帮助吗?”
“这就不一定了。”徐边江说dao,他单手cha在kou袋里,乌沉沉的眸zi冰冷地从众人shen上扫过,“刚才我和顾清去了宗祠,在宗祠里tou我看见了一些神牌,巧的是,有几个神牌上那些人死得都是同一天。”
“哪一天?”祝溪俨心tou一tiao,急忙问dao。
“七月十五,也就是谭家嫡长zi谭逸的忌日。”
徐边江说dao。
他的话让众人心里tou都不由得一紧。
谭逸死在了七月十五中元节,而谭家刚好也有一些人死在了这一天,这未免也太巧合了。
即便是偶然,也绝不可能如此偶然。
“有多少个神牌的忌日是七月十五?”顾德明握紧了手掌,问dao。
“不清楚。”
徐边江说dao。
顾清讶异地看向徐边江,徐边江冲他轻眨了xiayan睛。
顾清抿了抿嘴唇,没有多说什么,他知dao徐边江的安排必然是有原因的,以他的聪慧,既然都看清楚了那几个神牌的死期是同一天,没dao理不算清楚到底有多少个。
“那宗祠在哪里,我们要去看看!”
祝溪俨立即说dao。
郁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