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的肤温燥,腔里那颗搏动的心脏正砰砰狂如密集的鼓,哪有半分不为所动的样?雪枫不由得挑起了眉,事可能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。纵然如此,他也不该联合闺蜜一起给自己设圈套,瞒天过海、人计、激将法、图穷匕见……对方为了达到目的,连兵法都给她用上了,真是个心机boy!
音传耳畔,不知为何竟隐隐透一丝笑意。
“你说的对。”雪枫怒极反笑,穿好浴袍,“你留在这儿,我走。”
等等,这声音好像有耳熟?雪枫眉微蹙,就在这时,一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,大脑瞬间宕机。都怪摩油的芳香气味太重了,她竟然没能闻来,这个熟悉的古龙味……
他见雪枫的注意力被引过去,示意她跟自己走。两人钻小门,声控开关启动,照明被亮,一间刑室映帘。
“我的事,你不知的还有很多。”方君彦解开腰带,将上那件浴袍一剥了来,潇洒地扔在地上。他站在雪枫面前,袒依旧蛰伏在间的。理说,妻主年轻貌,在近距离观看并且摸了对方的后,是个男人都会兴奋起来,而他之却毫无动静,不得不说诡异得很。
方君彦俯视着比自己矮了一的女孩,不以为然:“嘴长在我上,我想说多少就说多少。”
“方总,你不觉得自己今天说的话太多了么?”雪枫扬了扬眉,语气无比嘲讽。
雪枫以脚尖挑起他的巴,望着方浑赤的男人,不屑:“妻主面前,应该怎样摆放你的手脚,又应该如何回话,方家的教养嬷嬷没有教过你么?”
时隔多年,重新听到“妻主”二字,方君彦的呼顿时乱了一拍,整个世界星星都亮了。铺天盖地的喜悦席卷全,他手足无措地扑跪于地,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:“知错,请妻主责罚!”
方君彦听了神微动,刚想辩驳什么,却被女孩一脚踢上膝盖,跌倒在地。
她起直奔房门,不想对方抢先一步扑了过去。方君彦背靠门板,犹如一堵墙挡在她面前,随着“咔嚓”一声房门上锁,这个房间唯一的被彻底封锁了。
“公共场所,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?”方君彦摘墨镜和罩,不答反问。
“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?”雪枫冷笑一声,“也对,诱敌深,戏耍对手,提需求,玩于掌之间,这样才符合你们商界大佬的学。”
“随你。”方君彦无所畏惧。他长臂一伸,侧面墙上一枚钮,两人对面的家立刻吱呀作响。衣柜移向一边,一人宽的小门,黑的不知通往何。
雪枫打量着室的陈设,意味深长的勾起了嘴角,“方总这两年兴趣颇丰啊,不仅养成了帮人摩的好,还搞起了SM?真令我刮目相看。”
可对方素来如此,在雪枫的认知里,方君彦就像寺庙里潜心悟的苦行僧,对待男女之事心如止,无无求。连他们的新婚之夜,对方也是如尸一般直躺在床上被动地承受着,阴不会起,阴和后也不会湿,让年轻的雪枫一度认为是自己魅力不够,无法引起对方的兴趣,直到她娶了钟浩然。
“你想对我动,没问题。”方君彦伸手一指墙上那些琳琅满目的调教工,“这里选择很多。随便哪一件,只要你喜,都可以用在我上。”
钟家表哥风趣,青期时看到她就像大型犬遇见肉骨一样两放光,婚后更是变成了移动的荷尔蒙、行走的18禁,不雪枫想不想要,都会千方百计地邀请她共度良宵。自此雪枫终于明白,不是自己魅力不够,而是方君彦先天不举。对方并非只对她无动于衷,他对任何人都毫无反应。就算有女孩脱光了向他跑过去,他也会认为人家是病发作需要降温,看都不会都看一。
雪枫猛地钻男人的怀抱,余光扫过床柜上的伯爵腕表,金属表盘的背面正朝向自己,那行她亲手刻上的字迹令对方的份昭然若揭。
“别我动!”雪枫见状,怒不可遏。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蛮不讲理,跟他共一室不二十分钟,保证会吵起来。
“当初你总嫌这无趣,不是么?”方君彦绅士一般微微躬,捧起雪枫的手向自己的左,一张雷打不动的面脸难得地挤一丝笑容,“试着鞭打我吧,你会发现不一样的乐趣。”
这个男人竟然买通了闺蜜,合起伙来愚自己!滔天怒火油然升起,雪枫冷冷地问:“你为什么在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