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nu知错,请妻主责罚!”
“去选一条顺手的鞭zi,叼过来。”穿着拖鞋的脚踩上男人的肩膀,雪枫居gao临xia地说。
“是。”方君彦来到墙边,望着那一排排各式各样的鞭zi,有dian犯难。他以前从未见过妻主挥鞭,更不知dao对方习惯使用哪一种类型。鞭zi选得太长担心她伤到自己,太短又怕对方chou得不过瘾。思来想去,他取xia一gen不到一米长的niupiruan鞭,以牙齿咬着鞭柄,四肢并用地爬到妻主脚xia,仰起tou献上刑ju。
这是一条崭新的小pi鞭,现在它ma上就要跟随主人一起,开启它伟大的职业生涯。雪枫拿在手中甩了甩,对这条鞭zi的韧xing和qiang度还算满意。
她示意方君彦背对自己,将男人的手脚分别铐在一座X刑架上,脚镣的位置有diangao,对方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勉qiang站立,无形中又增加了他受刑的痛苦。一只kousai堵住了男人的嘴巴,黑se的pi带扣在脑后,任他再也么哭喊嚎叫,也只能发chu几个意味不明的音节。
雪枫站在方君彦shen后,默默打量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。这么多年来,她只在dong房那晚见过对方的luoti,如今时过境迁,早已没了印象。现在仔细一看,男人竟生了一副标准的倒三角shen材,宽肩窄腰,丰xiong翘tun,一shen健康的小麦sepi肤,在灯光xia泛着琥珀se光泽,甜mei得让人移不开视线。在这样一jujing1悍矫健的胴ti上留xia自己的印记,也不失为一种乐趣。
“二十鞭笞责脊背,惩罚你之前的欺瞒与无礼。”话音未落,雪枫瞬间后退,pi鞭凌空甩chu一声凄厉的呼啸,闪电般落在前方光hua紧实的背上,带起一串血珠。
男人的shen躯在鞭风xia发chu一阵阵战栗,无qing的鞭zi犹如燃烧的火she2吞噬着他的gan官,无论他怎样扭动躲闪,都逃不脱妻主的法律制裁。他只能gao举着双臂,一边承受着背后剧烈的疼痛,一边低声发chu呜呜的悲鸣,无法吞咽的津ye顺着kousai中的小孔淅淅沥沥地滴落在xiong前,淫靡而seqing。
一顿风卷残云的鞭笞过后,方君彦光luo的脊背被烙上了一个又一个平行而工整的十字。略深的肤sepei以遍ti的殷红,不知不觉间散发chu一种野xing的魅惑,仿佛以肌肤为纸,朱砂zuo笔,纵横交错勾勒chu绝mei的画卷。
雪枫摘xia男人的kousai,将他从刑架上放了xia来。方君彦脱力地跪趴在地上,大kouchuan着cu气,yan尾绯红,额角布满细密的汗珠。
“接xia来的二十鞭,是送给你的见面礼。”雪枫抚摸着男人的touding,俯shen与他对视,“我希望你从现在起,无论站立、坐卧、行走还是如厕,都能够深刻反省自己今天犯xia的错误。”
想要达到时刻警示的效果,唯有让屁gu开花,那便是要责tun了。方君彦心xia了然,起shen来到一座gao低杠前,双手握紧较低的单杠。他展开肩背,让上shen与地面保持平行,同时gaogao撅起tunbu,分开双tui,摆好了夫nu受罚的标准姿势。
雪枫见状微微一笑,不等对方反应,手起鞭落,在男人的左tun留xia一dao深粉se的伤痕。
火辣辣的刺痛在pi肤上蔓延开来,方君彦闷哼一声,xia意识地咬住嘴唇,将惨叫死死压抑在hou咙中。
“不许咬!痛了就叫chu来,我喜huan听。”冰冷gao亢的御jie音从背后传来,第二鞭接踵而来,chou上右侧gao翘的tun峰。
“是。”第三鞭落在tunbu与大tui的交界chu1,男人的shenti因为疼痛而剧烈地颤抖,声音也带上了哭腔。
“大声一dian,你平时就是这样敷衍妻主的么?”第四鞭毫不留qing地落xia,呼啸的鞭shen划破空气,将丰满的tun肉chou得飞起。
“nu知错!”男人gao声回答着,宽阔的肩膀上xia起伏。
“错在哪里?”第五鞭如约而至,垂直嵌rutunfeng,让双丘相连之chu1迅速zhong了起来。
男人咬紧牙关,深xi了一kou气,朗声说dao:“nu不该联合尹小jie欺骗妻主,冒犯妻主,愚nong妻主……nu有罪,请妻主重重责罚!”
“没错,你确实有罪。”雪枫戏谑dao,“此时此刻,你真该照照镜zi,看看自己的shenti有多么淫dang。”
五鞭之后,她稍作休息,同时也给了对方短暂的缓冲时间。再看男人tui间已有复苏的趋势,半bo的肉棒微微抬起tou,xia方是一对硕大饱满的深红se睾wan,胀得鼓鼓nangnang,看起来倒像是许久没有释放过了,着实憋得不轻。
“别人打你是不是也这么兴奋啊?xia贱胚zi!”雪枫突然变了脸,毫不留qing地挥chu第六鞭,鞭伤从左上延伸至右xia,横亘在男人后tun两个半球之间,发chu一声骇人的巨响。
“不,不会!我发誓,绝对没有让任何人chu2碰过这jushenti!妻主,请相信我!”男人慌不择言地辩解着,那张万年不变的面tan脸终于崩塌。生父秽乱失节的阴影在脑海中苏醒,无形的恐惧笼罩xia来,泪shui不争气地盈满yan眶。
“说,你的shenti属于谁?”鞭风从相反的方向呼啸而过,与前一鞭形成完mei对称的两dao交叉伤痕。
“属于妻主!”满腔赤诚毫不犹豫地破kou而chu,方君彦双手骤然握紧,指节微微泛白。
“姑且信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