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
“什么动作?”
“怎么样了?”祝深的语气莫名带着几分自镇定也压不住的慌。
这大概是他坐过的最漫长的一次飞机了,频频抬手看表,可表上的针却仿佛灌了铅一般缓慢移动,实在令他满心焦躁。
之前他和钟衡结婚的时候补了一份结婚协议,协议以两年为期,到期自动离婚。期间两人需合对方在有需要的场合秀恩,除此以外,他们各过各的,互不涉对方。
五还说,似乎已经有人将这份协议递给了钟老爷,老爷火急火燎从国外疗养院赶了回来,初回滟城便晕倒在机场,此刻正躺在病床上。
祝深抬看他,缓缓放了杯,蹙眉问他:“想来你是你懂得很,那么请你来告诉我,你刚才是用什么立场问我这话?”
回到白屋时,天已经黑透了,一颗心不知什么时候也沉透了,好像被人生生捂住,闷着,他费力呼,却无人响应。
想要抓一救命稻草,不知钟衡是否已经到了滟城,刚想给他打一个电话,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祝深却摇,望着他笑:“没什么好对不起的。”
懂了祝深的讽刺,低沉地了句:“对不起。”
为什么都已经走那么多年了还要回来?
“深深,钟氏那边好像真有动作。”五语气严肃。
起初还会有人提起姜遗,后来便不会再有了。当事人都遗忘了,旁人还有什么资格铭记?
飞机飞了十个钟,已到邻省,广播却突然响起,说是由
蓦地,听薄梁轻声问:“可否请你再帮我一个忙?”
鬼使神差,他不知想到了谁。
“什么麻烦?”
自打薄梁回来以后便走上了家人为他安排的路,一切都就班,乖顺从容得仿佛姜遗从来没有现在他的生命里一样。
但祝深心中拧巴,不愿细究是为谁在难过。
五说,钟衡正借着他那新能源项目大刀阔斧地整改钟氏,犯了老一辈东董事的怒,可他们敢怒不敢言,只因钟衡背后有祝家。如果照协议所言两人两年后会离婚,那么只怕钟家那些被压了许久的堂系叔伯是不会让钟衡好过的。
祝深看着薄梁,一字一顿缓慢:“来不来取决于他,我并没有这么小气。”
祝深却紧锁眉,盯着他手里的老照片。
祝深看着他的侧脸,神好像比夜空还寂寥。
祝深不断给钟衡打电话,可那边却一直无人接听,他的心便逐渐往沉。
嗡地一声,有什么在祝深脑里炸开,血都仿佛凝固住了,寒冷传遍四肢百骸,他:“我即刻回去。”
可莫名,祝深就是觉得有些难过。
一冷汗直冒,就像是他惯了的那场梦,从梦里走到了现实。
“现在不好说,总之就是……钟衡现在有麻烦。”
薄梁仍是摇,偏看向窗外。
深夜,祝深搭飞机回国。
是五。
作者有话要说:谢Amethyst和YY的灌溉哦,mua~
五顿了顿,低声问:“你们结婚的时候是不是签了一份合同?”
为什么明明已经走上背而驰的路却偏要作一副深款款的样?
薄梁苦笑低语,叹了气:“祝深,你不懂。”
他已获得新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