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垣那么对你，你都不讨厌他，为什么要讨厌我呢？

季淙茗不想理它。

斐垣发现自己用不了系统功能的时候，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，但没有当一回事。

用不来了就用不了了，他也不是非用不可。

季淙茗要哭不哭的脸一闪而过。

“……”又不是小孩了，离xia一次副本也没几天了。

斐垣想着，便又扯断了一gen煞气线。

八gen线，连着的是绑票三人组和大金链zi五混zi。

斐垣这几天在他们shen上zuo了dian实验，找到了些有意思的小规律。

现实的煞气和怨气nong1度远比猎杀场里低得多得多，斐垣不知dao这是为什么。但能肯定的是，不guan是现实还是猎杀场，只要产生过煞气和怨气，就会留xia一些痕迹。

哪怕这些痕迹很轻微，但只要产生过，就一定会有痕迹。

假造的幻境很能刺激吓唬人，但远远不够。

没有那类崩溃到自我毁灭的程度。

斐垣在混zi五人组和绑票三人组shen上发现了几缕比正常人要nong1郁些的怨气和煞气。

大概，就是被他们祸害过的人所留xia的。

“我很不gao兴，你们随意地破坏我的人生，肆意地决定着我的命运，你们以为自己是神吗？我好讨厌呀！”

斐垣拨nong着那几gen煞气丝线面无表qing但声音低低的却充满了愉悦。

“从来，就只有我玩nong别人的份，什么时候你们这些垃圾也想决定我的命运了呢？”斐垣很双标，非常双标，就差把双标两个字加大加cu印在脑门上了。

所以一想到别人对他双标，他就很不gao兴。

“怎么能不听我的话呢！我说过了，我的命令是绝对的！你们不可以违抗的！”

斐垣哪怕是疯，也从来都是冷静地在那疯。他的医生经常nong不懂，斐垣到底是真的疯了还是假着疯哄人玩。

斐垣也不知dao。

大概是被一次又一次地摧毁后，他有了很qiang的抗压能力吧。

计较这些是很没意思的事qing。

大bu分时间里，他都知dao自己的jing1神状态不对劲。

但为什么要让自己像正常人那样克制自己？

我凭什么要克制自己？

为什么要怪我？

为什么不去怪那些把我bi1成这样的人？

斐垣听过很多很多，明明是林语毁了他，但他们却对他说，要宽容。

明明斐程峰毁了他，但他们却对他说，好歹没有他就没有你。

明明常月笙杀了他，但他们却对他说，好歹你还站在这里。

明明斐睿安把他推向深渊，但他们却对他说，你好恶毒。

我恶毒吗？斐垣问自己。

“对，我特别恶毒。”

垃圾的话无需多听，凶狠地让他们闭嘴就可以了。

谁提chu问题，就解决了谁，这样，就没有问题了。

掐断的煞气线聚拢又断开，断了又黏合，黏合又有被斐垣接上。

斐垣玩得不亦乐乎。

局zi里的惨叫声是镇静剂也消不掉的刺耳，医生护士警察们忙个不停，斐垣却不guan他们。

不去guan会给人带去多少伤害，不去想会不会给人添麻烦后，世界都变得mei好了起来。

合我意的，就是好的。

不合我意的，那就毁掉。

“斐垣少爷，常董事开始调查您了，需要――”

“常月笙去见过斐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