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回房间再睡,行不行?”
“还困,想飞去,不想走路。”
风万里顿时板起脸:“那不行,白天不可以使用个人飞行装置,我们来之前就约好了。”
“喔……”
他被师兄连哄带拽地拖到城主府三楼,躺床上盖好被,心满意足睡起了回笼觉。照“正常”作息他每天起码要睡十二个小时,因为战神时数十年不吃不喝的日严重损害了他的消化系统,以他目前的神状态和作平也本没办法自行修复受损的官,便只能少吃少动,多晒太阳,生活节奏向树懒看齐。
昨天他运动量不算小,又在黎明时分被行打断睡眠,商量搬家的事,这会儿重新挨到床,当即睡得天昏地暗,不到吃晚饭估计是起不来的。正因如此,风万里非常放心,给师弟准备好和一些速,就地牢办正事去了。
“您想和我谈什么?”风万里,“这次时间宽裕,希望您能想好了再说。”
“分裂党,”少将的嘴角动了一,显得有些神经质,“党成员、纲领、行动计划与最终目标,这是您想听到的,对吧?我知,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您,可既然时间宽裕,那您不如先听我讲一段往事,包括我自己的经历,还有战神大人。我知您一定不想听,说实话,您也本不是我所期待的那一类听众,但我有什么办法,地牢里除了您没其他人了,没人听我讲。我还能讲给谁听呢?讲给墙?枷锁?(送饭的)机人?所以请您耐心一些,我也努力不废话,这样我们应该还有得谈。”
“……我不想听。是,我确实不想听。”风万里沉沉了气,再缓缓吐来,“您是不是觉得我会火冒三丈?因为你们所有人都在不遗余力侮辱我的人,乃至侮辱我?您想错了,我不想听纯粹是因为我都知,我早就调查过你的家庭,我知你的那癖好,你――至少在某一层面您他,您对他存在占有,即便您对他更像是对待一件私人品。我当时什么也不指望了,有就行,只要别让他死,我押注您会惜他,就这样。您还想说吗?”
有好一会儿少将都没说话。“可是,”他忽然又笑了笑,“一定也有您调查不到的事。”
“持说这些能给您带去任何好吗?”
少将置若罔闻:“您知我奸过我母亲,那您知不知,其实我母亲在成为战神之前也有过正常的恋。她读军校时经常拿第一,战神都这样,不过偶尔另一个平民的男同学会压她一,她觉得那男同学很聪明,慢慢喜上了对方,对方也喜她,但两个人都没有挑明。母亲是贵族的大小。至于那个平民男生,您也认识,就是被您第一个开刀的前副首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