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……”
他gan觉到xue里xingqi的律动倏尔放缓,阴di被两gen手指轻轻nie住rou了rou,好像师兄还在问些什么。然而他qingyu上tou无暇注意,勾tuiting腰箍紧了那总能给予他快乐的源tou往更深chu1xi,非得手腕和腰kua全都被qiang行an到床上不得动弹,才委屈巴巴睁开yan,听他的监护人或者说饲养员问他:“……是不是又快该xie了?两次间隔这么短,你没有乱吃别的东西吧?”
“没有,”他急不可耐,临近gaochao时xiatiqiang烈的空虚gan令他的一双yan睛变成了泛着粼粼波光的两汪泪潭,“我没有!师兄……”
“嗯。不过频繁gaochao对shenti不好,xie了这次就停xia歇息,可以吗?”
师兄问可不可以,潜台词通常是让被问的人最好别反对,包括自家养的小母猫,他知dao的。时钟指向四dian四十五,而四dian一刻他刚用嘴解xia师兄的kuzi,这会儿自然犹未满足,可还没等他想chu理由来讨价还价,师兄直起shen,将散落的长发半边掖回耳后,另外半边仍随意披在肩膀,忽而冲他嫣然一笑。阴影明明灭灭勾勒jing1致秀mei的面容,他一瞬间只觉得世界天旋地转,迷迷糊糊便被哄着换了个骑乘的姿势,自己上xia起伏追寻快乐,也让师兄快乐。
不过他今天远没能睡饱,又并不在发qing期,缺乏那gu汹涌澎湃的yu望驱使他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动起来,只能捣药似的小幅度choucha碾磨。但是磨得轻了不甚ding用,磨得稍重一dian他就直打哆嗦,提不起劲再来一xia狠的,以至于他磨了许久却始终不见有gaochao的迹象,一边动一边被疲倦与空虚折磨得chouchou嗒嗒,在师兄面前丢尽了脸。
万幸的是师兄倒不嫌弃他这副可怜样zi,吻他抱他,给他cagan1净脸上的泪痕。师兄真好啊,明明是他没能履行承诺让师兄快乐,师兄却反过来哄他,还将他搂jin怀里,喂饱空虚淫dang的小xue,一xia接一xia,ding得他简直只知daopenshui尖叫了。他和师兄一同颤抖,被即使ruanxia来也尺寸可观的阴jing2、jing1ye以及他自己的淫shuisai满满的,等回过神来他便捧着肚zi痴痴傻笑,仿佛略微隆起的小腹里tou当真怀了一窝猫崽。
可很快师兄就bachu了xingqi,改用假阳ju堵着他。他不怎么qing愿地夹紧tui,小幅度蹭了几xia,觉chu这假阳ju是师兄的形状――从一开始想给师兄生孩zi他便央求对方zuo一gen能以假乱真的那玩意chu来,用于事后锁jing1,师兄拗不过,自己查了资料动手倒模zuochu来满足他,又因为用得比较频繁,基本每个季度都要重新zuo一次――不是那些量产的,遂勉勉qiangqiang接受了,han好假阳ju乖乖躺xia来。
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师兄抖开空调被遮住他的肚zi,“睡吧,七dian钟我再来喊你。”
“去gan1嘛?”
“呃,没什么……”
“想一起睡。”他立刻钻chu被zi爬去床tou,攥紧了师兄的手腕不肯松,而另一只手仍小心翼翼护着腹中“猫崽”,双tui交叠,眉目盈chun,浑不知自己这模样有多欠cao2。
“……那你安静些,睡觉就老老实实睡觉。”
“嗯!”
起初他和师兄一样平躺着,然而小腹鼓涨难耐,便又换成侧躺,静悄悄数师兄的睫mao,没想到越数越jing1神。师兄太好看了吧,既好看还好闻,shen上洗衣ye的淡雅香气,花的香气,tou发闻起来也香香的……他蓦地捂住嘴,隐约gan觉肚zi又涨大了一圈,或许是错觉,但tuigenchu1的粘腻湿hua绝对是真的。呜呜,好讨厌,连那么――那么cu的假阳ju都拦不住自己发qing时淌的shui,好讨厌啊,师兄一定最讨厌淫dang的小母猫了,一定……该讨厌我了……
他不由得咬着手指轻声啜泣,见师兄被吵醒,更是顿觉无地自容,一个劲儿往被zi里钻。师兄就和刨土豆一样刨去那薄薄的棉织wu,亲掉他的泪shui,问他怎么了,他哪里好意思实话实说自己光看着师兄的脸都能发qing,绞尽脑汁扯了个谎,把泪shui、红晕、chuan息乃至明显是动qing生yu的泛着粉的躯ti通通甩锅给噩梦。
“原来是zuo噩梦了啊。”师兄的语气却有dian古怪,仿佛在憋笑,“什么东西竟然能把你吓哭?你讲一讲,可能说chu来就不怕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梦见,师兄很讨厌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……忘了。”他低xiatou,不敢看师兄的yan睛。
“好吧,既然是zuo噩梦,那忘了也好。”
“有没有,真的?”
师兄思索了一xia:“你是指噩梦有没有可能成真?”
也算是吧,他想,遂diandiantou表示认同。“我总是想zuo,和师兄,一直想。发qing期在chun天。”他讲着讲着又开始掉yan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