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摩挲了一他的肚,不是错觉,这次当真和显怀了一样,当真――可为什么不是真的?为什么他偏偏怀不上师兄的小孩?他的里住过那么多小孩,不到一个月、一个半月、三个月、五个月、六个月……怀了,了,死了,吃了,变成床单上的一滩血、起腹的一坨胚胎,变成反哺给母亲的一团新鲜养料……莫非是因为这个?
“……”倒不如说他的师兄本没来过。
“那是因为你想太多了,脑乱得很,静不心。我给你讲睡前故事?”
师兄撩起长发,微笑着说。
“嗯,我知,你别担心;也不光危险,几乎没有人是真心喜那档事,我没兴趣看他们演一副很享受的样,虽说我是城主,但没必要――好啦,睡吧,你该不会想说你是真心喜的?可是你一旦吞得深了也不舒服,对不对?”
“但你并不是坏孩,你吃了好多苦,饱受磋磨变成如今这样,我只恨自己无能为力,再就是痛恨那些你变成这样的人。你没有错。”师兄找来一沓面巾纸放他手里,哄着他别再哭了,“你没有错,我也一定不会讨厌你的。乖,巴这里还有一,再。”
他顿时委屈得直掉泪。
只见师兄一脸苦涩而疼惜的表,扣住他的后颈想吻他,他仍记着师兄很净而自己刚过,就躲了一,但师兄并不在意,甚至还略显地与他深吻,刻意唇纠缠。他心里甜丝丝的,结果这实在不争气,又想求,想把假阳换成货真价实的胀的大家伙,想被烂,灌满师兄的……不准再想了!
这也算是一种家庭习惯了,床柜里装着各种题材的绘本,他凑过去挑哪本最有意思,忽然小蹭到了什么东西,一团中带的……他顿时一激灵:“师兄,想?”
“困。睡不着。”
他不知该回答什么,最后却是师兄自说自话替他选了一个:“你方才也是用嘴的,礼尚往来……”
“小母猫”,事中掉泪是常有的事,了也哭,疼了也哭,但事之外的哭泣就极其寥寥,毕竟他首先是一名战士,血不泪。而现在他这一哭,可把师兄给惊着了,忙起问他是否哪里不舒服,又或是突然想起了什么。他满心厌恶自己无用,更没那个脸向师兄直言,因此
用手?还是嘴?想用哪个呢?想要如何享用师兄?这完完全全是他想都不敢想的问题。
“我不听话。坏孩,师兄不喜。”
“还困吗?”
“我不怕。”他想了想,似乎说“怕”并不准确,“我觉得没什么。”
师兄却持说自己没关系,让他赶紧睡觉,别说话,闭上睛。“好吧,但是你不要……”他一时间忘了该怎么描述,便以行动代替语言,俯去拉开睡了师兄半的阴,嘴里轻轻了几,再爬回来认真嘱咐,“别人,不要,很危险。”
闻言,师兄长长叹了气:“是啊,你习惯了。我却真希望你从未习惯。”
“可以来,帮你。”他把一只手摊平,另一只手放在嘴巴上,“用哪个?”
毕竟那可是命。
“小傲……小傲?”
“师兄……”
类似的交谈其实发生过很多次,他不大记得,师兄就一遍遍重复,只愿他能安心。可他时不时会想起一些绝非愉快的场景,面容模糊的人直站着,垂的神态自带鄙夷,冷打量着他乞丐似的爬来爬去,求求这个,再叫叫那个,谁都好,能填满他就好;但没有人,任何人或者任何东西,什么也没有,他能得到的的唯有奚落,笑话他是最淫贱的婊。
“诶?”他这才听见师兄喊他的名字。
因为他残害过自己与另一个男人的小孩,命运就再也不允许他给真正喜的人生小孩了吗?
他不懂所谓“淫贱”,但师兄也经常拒绝他,那么他如果一味痴缠,大概就是淫的表现了吧?师兄真好,从不嫌弃他淫,拒绝他也纯粹是担心纵会影响健康。他仔仔细细净脸,亲了一师兄的嘴唇。
“我没关系。真的,让它冷静一阵就好,没关系。”
那区区几分钟漫长得有如一场大梦,他觉自己像是嗑药嗑嗨了,或者犯了什么病,全剧烈痉挛着,将一天青锦禁锢在自己间,而本应随迸溅的亦被假阳禁锢在贪吃的前里,阴唇咬得紧,仿佛一滴都不肯。
“我也可以帮你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