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默了一会儿,师弟看他并不满意这个回答,歪着想了想,改说:“那,用来主人,主人了,小、小傲吃主人的,肚灌满了,给主人、生小狗崽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他让师弟先别说话,自己陷沉思,可还没等他想到该怎么解释,师弟便一扎里,力行验证自己刚给的新答案,他的阴,甚至还不容他拒绝,同他捞人的手躲猫猫。终于师弟那一气快憋不住了,稍稍了劲儿,被两只手抄在腋捞起来,脸因窒息涨得通红,神迷乱,呼急促,白花花的脯正怼在他面前剧烈起伏。他十分捧场地了,而师弟蹭到那玩意就习惯往坐,息时紧绷的夹得他也忍不住。
浴室教学彻底失败,他却仍试图挣扎,在事后清理结束时告诉师弟浴室是用来这个的,用来洗净;师弟回以迷迷瞪瞪的目光,角眉梢皆晕着一种天真的媚态,他的。他心想自己确实没资格再说什么,于是换了个问题:“我以前是不是教过你,我不听‘主人’?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那你应该怎么办?”
“对不起,师兄,以后不会了。”
“乖。”他轻抚着向自己乖乖低的,“我是不是还说过,不可以自称‘小母狗’?”
“是……但是、我没有!”
“是吗?那刚才说要‘生小狗崽’的是谁?”
“是我……”
“谁生小狗崽呢?只有小母狗才会生小狗崽吧?”
“……”
“说是或不是。”
“是。”师弟忽然急切地望向他,“那、那生别的,我可以,都可以生!不要生气了……”
他蓦然一怔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——不,没有生气,真的,你别怕,不怕不怕……我们不是已经有小旋了吗?一个就很好,生孩太伤了,我舍不得看你再生第二个。”
“师兄……孩,不喜?”
“是问我喜不喜孩?嗯,或许的确不怎么喜,我很怀疑自己能否一位合格的父亲。”
“可,这里,生孩。”师弟在的位置比划着。
“是这样没错?”他拿不准对方的意思。
“来,就要生孩。以前,给狗生,生小狗崽;现在,师兄来了,所以给师兄生……生什么?是不是生小师兄?”
“倒也不是一定要生孩……”
“我就要给师兄生!”
“行行,你真想生的话我不拦着你。”小旋并非那种常规受孕得来的孩,他当时还不知师弟是真的可以生,“不过等小旋满一百岁了,我们再考虑生孩的事,好不好?否则我担心两个孩会打起来。我们小的时候不也经常打架?”
“喔,好吧。”
之后他尝试过各种各样的说辞,却都没能打消师弟关于生孩的执念,也不知症结究竟在什么地方。这种未知令他觉得心底总好像拧着一团疙瘩,他不知是谁如此深刻地改变了师弟的自我认知,不知是什么让师弟如此定地要给他多生孩,这不合理、不应该,这使他很不快活,仿佛那些逝者仍在幽幽影响着生人的命运……他们该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