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会时刻守着他的孩，我和妈……爸爸还有星爷爷的猫饭、拌的猫粮，都只能搁在猫舍门，等确信我们已经离开了、也是安全的，彼得才会招呼大家一起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确实把那些小猫养得很好。”破天冰顿了顿，“我想彼得活去的动力就是不放心他的孩，等确信你们是好人，小猫留在你们家会被心抚养长大，彼得就放心离开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不全是，他还分别找橘和大甜打了一架，基本一招制敌。这俩没息的，挨完揍甚至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，照样黏着彼得，鞍前后，喵前喵后，彼得都快烦死他俩了。”逆风旋轻笑一声，语气轻快而温柔，“小蓝老师，猫真的很有灵啊，彼得生前的最后一晚，他挨个向我们告别，我们没有打扰他，第二天起床一看，每间卧室门都摆着一只净净的死老鼠，而彼得不知所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猫的视角来看，这是非常规格的临别赠礼吧，尤其彼得还是猫，还那样衰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。”逆风旋，“说实话死老鼠有吓人，但一想到彼得我就不害怕了。彼得喜我，我也喜彼得，连带着就能喜彼得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吃过午饭，破天冰准备回三楼阅览室改卷，逆风旋也说要一起，说自己午休睡不着，没事，不如去看小蓝老师改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改卷有什么好看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我实在睡不着嘛――小蓝老师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破天冰拗不过他，只得任由逆风旋旁观自己改卷，结果令破天冰深意外，这倒不是因为逆风旋得太好或太糟，而在于他对自知识平的确了解：凡是被逆风旋用三角形框住题号、表示不会或存疑的题目，基本都错了；凡是没被框住的题，基本都不错。整套卷正确率在80％左右，中等偏上的平，然而这种完全知自己会什么不会什么的状态，无论放到哪个群里面都很少，大分人是不太能完全知的，甚至压儿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三角形现得最密集的一张卷被破天冰单拎来，反复比对，见状逆风旋挠挠，笑得相当不好意思：“我的历史一直很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历史？”破天冰回过神来，把这张卷页码放回它原本的位置，“我不是看你每门科目考了多少分，不过也可以先说说历史的问题。你应当不是学不会，平测试考不到多么复杂的对历史事件的分析解读，主要还是背书，而你的记忆力也不差，自然科学需要背诵的知识你都答得很好。所以是为什么？没兴趣不想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逆风旋的回答却全然不在破天冰的预料之中。“我对学习有兴趣，对歌颂军改组没兴趣。”逆风旋垂，“小蓝老师，如果有一个人，你明明白白知那是坏人，可对方在历史上留了很好很好的名声，教科书夸对方是好人，考试要你写对方是好人，你写不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更何况，还远不止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