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波帶土。
宇智波帶土神莫名,接受了他贈送的新面。
純白的兔面造型簡單卻靈動,看得造價昂。
面上僅有幾朱紅的油彩勾勒神韻,兔耳朵是豎起來的,羅勒葉形的尾曳著一抹朱砂,顯得格外嫵媚。
兔的神很有趣,是微微皺著眉的,看上去就不太興。
宇智波帶土指腹拂過兔的眉,饒富興味地哼笑一聲。
直覺?還是其他的什麼,這位小少爺也許銳的?
宇智波帶土被看穿,卻神奇地沒有受到危機,而是有些好笑。
「被小動一樣的直覺知到了嗎」的那種覺。
“如何?”奧斯維德期待地看著他,“帶土喜歡嗎?”
“喜歡。”
男人的聲線一如既往,磁中帶著一絲沙啞,聽不多少起伏。
奧斯維德盯著他看,宇智波帶土不動如山地回望,裝作不知他的打算。
過了半晌,宇智波帶土才慢悠悠地解開自己腦後的繫帶,放緩了摘面的動作。
只是這麼個簡單的動作,他三秒都還沒摘完面。
少年屏息以待。
宇智波帶土逗著他,緩緩摘面,整張臉逐漸暴在少年的視線。
“真是抱歉啊,不是「帥氣的大哥哥」。”
宇智波帶土的語氣時常帶著譏諷的意味,但這次...奧斯維德眨眨,覺得他這是在自卑。
“明明這麼好看?”
他的手指輕緩地拂過宇智波帶土佔據了左半張面孔的傷疤,陳舊的傷疤顯現男人曾經歷過多麼慘烈的往事。
就一般標準而言,這樣是毀容了沒錯。
但宇智波帶土不一樣,「傷疤是男人的勳章」這一句話,在他上顯現得淋漓盡致。
“帶土很帥氣。”奧斯維德再度誇讚,宇智波帶土想說“你瞎嗎?”,卻在他猛烈的誇誇攻勢節節敗退。
“我覺得帶土嘴唇上的傷疤看上去很有特。”奧斯維德說著,手指也來到唇上,“是會讓人想要親吻的類型呢。”
結滾了滾,男人神幽深,凝視著這個也許本不明白自己在說些甚麼的小少爺。
“而且我本來以為帶土已經是個成熟的大叔了,仔細一看,覺也沒跟我差幾歲......”
“...我今年已經27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