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木卡卡西倚在少年稍顯單薄的膛上,得意地勾起唇角。
面對沉默的殺手,奧斯維德瞇起眸笑得狡黠,“因為是保護我而壞掉的,我送給帶土一個新面吧?”
“...我還是您最可靠的女僕嗎?”旗木卡卡西抱著曲起的膝蓋,半抬起眸,得寸進尺地。
“面壞了哦。”
對金尊玉貴的小少爺而言,這樣就算壞掉了嗎?
該說太過淺薄,還是太過好懂?這位名字與日本的風格格格不的小少爺,純粹透徹得令在社會上摸滾打爬的骯髒成年人不太習慣。
奧斯維德從宇智波帶土懷裡掙扎著來,湊過去拍了拍旗木卡卡西的腰,安他。
紅髮少年大聲宣佈:“卡卡西你就是我最最最可靠的女僕!”
“......”想歸想,宇智波帶土卻不知為何沒有言嘲諷。
宇智波帶土看著旗木卡卡西合自家小少爺的蹲來,卻覺得他只是為了找一個看上去顯得更加可憐的角度。
他放任了少年牽著自己的手來到另一個房間,這處宅邸的佔地面積很豪華,光是閒置的房間就有十幾間。
宇智波帶土如同聖上遭到奸佞魅惑的忠臣,拳頭,得指骨嘎嘎作響。
隨著敲門聲響起,小少爺接過一旁的‘女僕’遞來的面,很有儀式地親手交給宇
可失了章法的彈沒有多少威脅,再多發也一樣。
預定的暗殺計畫被狙擊手與旗木卡卡西中斷,宇智波帶土不得不放這項計畫。
“什麼嘛,原來你也發現了啊,帶土君。”白髮的女僕嘁了一聲,“本來還以為能夠獨佔功勞,向少爺討要獎勵呢。”
淡淡地硝煙氣味,傳到宇智波帶土鼻尖。
宇智波帶土輕易就避開了,最大的損傷是面不慎被彈傷,裂開的一小縫隙。
從上至的視角,不是很容易覺得方的人很可愛嗎?
那定義還真是與他這種人不一樣呢。
窗外再也沒有任何動靜,宇智波帶土明白,這是人已經被旗木卡卡西解決了。
旗木卡卡西緊手中的狙擊槍,“...這次你說的沒錯。”
垂頭喪氣的白髮女僕,彷彿連頭上總是豎起的白髮絲都低落地垂,變得服帖。
。
宇智波帶土摸上自己的面,指尖觸及那細微的豁,心說:這不是還能用嗎?
男人面的面龐咧開嘴角,一個狂氣的笑容。
...話說他真的有打算隱藏嗎?
旗木卡卡西被安撫好支開。少年不知何時回到宇智波帶土的邊,一雙沒有絲毫老繭的掌心包覆住男人收緊的左拳。
他撩開女僕裝的裙擺,手放在大的槍套上,正想展開反擊,就見到旗木卡卡西拎著一隻狙擊槍推開房門走進來。
“是我失職了。”
涉世未深的奧斯維德輕易被矇騙,張開雙臂抱住可憐地“喵喵”叫的小貓咪(儘這個小貓咪體型比他還大了一倍)。
宇智波帶土一就看穿了少年在打什麼主意。
派人送來面,兩人坐在沙發上等待。
對比起宇智波帶土手上作用是防(好方便拿槍動刀)的暗手套,少年的掌心不如女孩嬌,卻已經十足柔軟。
他揚起眉,譏諷地:“會讓彈進來,還想向小少爺討賞嗎?”
“沒關係,卡卡西已經的很好了。”
反而像是落的貓咪似的,渾的髮都濕漉漉地貼在上,叫聲也變得微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