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就好……
但看在宇智波帶土願意為自己贖的份上,奧斯維德覺得這大概已經能視作這個不坦率地男人的某種告白了。
巨龍願意勉強原諒他!不過奧斯維德是肯定要親耳聽到某人告白的……
奧斯維德目光灼灼,黃金瞳泛著某種獸的光輝,明確自己心意後的巨龍從原本對待這段關係可有可無的惰,展現進攻。
宇智波帶土停在帳本上遊走的筆,遲疑地:“現在的,也喜歡?”
他這般不肯確定自己足夠被愛的模樣,讓奧斯維德中的進攻淡去,取而代之的是浮現的愛憐。
“我以為你知的。”奧斯維德輕聲地。
“?”
面對宇智波帶土困惑地神,奧斯維德理了理宇智波族服寬大的袖襬,湊近宇智波帶土,“所謂的太夫,和花魁是不同的啊。”
在最早的時期,太夫,其實是頂級藝的稱號。
後世逐漸混淆用語,奧斯維德也恰好膩煩了公家,乾脆隨著來到魚龍混雜的遊里,他的名號也變得曖昧不清。
紅鏡太夫、紅鏡太夫,又有誰知他本其實是來自島原的太夫,而非遊里的花魁?
知人可能會覺得他自甘墮落,可巨龍覺得在哪裡體驗生活都一樣,包括陰差陽錯地成了忍者之間的報商人。
也包括,被譽為不朽的日輪,懸於天際,以曾經的關係網庇護著遊里——
紅髮的太夫抬眸,鎏金般的瞳中輝光,曾經有無數人向他奔來,可他唯獨回應了一人。
“我只賣藝不賣——在一般況如此。”
宇智波帶土凝視著他,意識到某種可能,心臟漏了半拍,難……
筆從手中鬆落,暈染開大片墨跡,宇智波帶土卻無暇理會,渴求從奧斯維德扣住中得到回應。
“啊,是的。”奧斯維德悶笑一聲,俯扣住他的十指,兩人十指交纏,“我鍾於你,才願意答應你的。”
那些過於的交易——包太夫的會客時間另算,光是買太夫的體,就是不可能的事。
沒有人願意見到耀的日輪染上陰暗。
接連數月的瘋狂,全是太夫本人不自覺的偏愛。
“現在想來,那時候我一定就愛上你了吧。”
奧斯維德的話語落,宇智波帶土受到心臟彷彿被重重鎚,動的力一比一更重。
…不是因為自己的哄騙引導,而是真正的,自真心的愛意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