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看著床邊疊成豆腐形狀的宇智波族服,奧斯維德歪了歪腦袋。
他正提筆寫算的結論,聞言視線默默移向奧斯維德。
“…你果然更喜歡那樣的我?”
“帶土?”奧斯維德拎著紫的衣袍,好奇地問:“這是制服嗎?”
休閒打扮的前任花魁撐著巴,倚著低矮的桌几,指腹摩挲著杯,手裡的白瓷杯中盛放著清透的茶,顯現某人的倒影。
宇智波帶土應了一聲,絕不提自己的私心。
宇智波斑嗤笑他喪失上進心,旗木卡卡西只覺得帶土勞累了半生,這樣歲月靜好也很好。
宇智波帶土垂簾,“也對,要不是喜歡,你也不會……”
況且也沒有嘗過店裡的點心,生意怎麼會這麼好?
奧斯維德跟著點頭,他的附和徹底擊碎了客人的那一顆少男心。
作為老闆,宇智波帶土站在櫃檯前,不動聲地觀察店內,自覺找到了關鍵。
宇智波帶土的糾結不為人知,知人只覺得他分。
是樂天的阿飛,還是屬於木葉的宇智波帶土?
名字也好,格也罷。
宇智波帶土盤坐在對面,桌案前擺著一本賬冊。
“現在的你,我也很喜歡啊?”奧斯維德不明所以,“不都是帶土嗎?”
換以往,聽到這種話,阿飛先生早就吵鬧起來,嚷嚷著抱怨的話語了。
哪怕有四代目火影站台,宇智波帶土也沒用他的名號特別營銷。
換女裝的奧斯維德不減絲毫魅力,男女老少皆被他引而來。
有的客人不死心,問是不是老闆把衣服借給了奧斯維德?
奧斯維德心想。
他捂著,艱難擠一句:“祝你們幸福”,神恍惚,腳步一瘸一拐地離去。
果不其然,穿上宇智波族服的奧斯維德彷彿被打上標記,其他客人看著他倆的神都不對勁了。
雖然宇智波帶土一直不肯坦率告白讓奧斯維德很著急,還想著要不要由自己先跨那一步,如果真的把兔嚇跑了再逮回
五大國通緝的危險叛忍呢?
奧斯維德垂,“嘛,稍微有點懷念呢……”
更主要的原因果然還是店裡的服務生吧!
2.
寬鬆的和服之,奧斯維德穿著一件暗的領緊衣,敞開的衣襟依稀能夠看到勾勒的肌肉線條,再上他朗的笑顏,無論是對客人,還是對宇智波帶土都打了爆擊。
第一次體驗這樣的生活,奧斯維德頓新奇,動力十足。
端著盤穿梭在各桌之間。
那赫然是與宇智波帶土同款的宇智波族服。
只能說不愧是前任花魁,在睛能力上一,社交能力也是。
以假面目示人,時間久了,連宇智波帶土自己都不知該擺什麼模樣面對花魁。
攜奧斯維德回村後,也許是故土造就羞恥心上線,宇智波帶土偶爾會變得沉默寡言起來,不再是裝的活潑爛漫。
在四代目火影的支持,宇智波帶土的店鋪就這麼經營了去。
兩人都是頭一回踏足商業的生手,點心鋪才剛開業,生意卻好到驚人。
宇智波帶土視線跟著紅髮的服務生移動,不時得到回眸望來的燦爛笑顏。
奧斯維德從一開始就看穿了所有真實。
奧斯維德剛要解釋這是制服,宇智波帶土從旁走上前,“不只是今天,以後他都會這麼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