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西摇摇，很小声地给姜醒解释：“陈叔叔叫妈妈给你，妈妈不愿意，他们说了好多话，后来陈叔叔就走了，我去外面找他要的。”

姜醒一顿：“他们说了好多话？”

姜醒说：“次不要问别人了，反正你送的我都喜，不必纠结。”

那陈恕听到她的笑声，心也松了。

“陈恕？”

吃饭时，姜醒什么都没问，等到晚上便给陈恕打电话。陈恕似乎在吃东西，刚接通电话时声音瓮瓮的。

小西吓了一，忙小声说：“小姨快藏起来。”

姜醒无话可说了。她在这轻轻笑了，认输似的：“服了你了。”

“你喜么。”

“嗯，你别担心，只是今天晚了。”陈恕说，“你已经回来了吧。”

小西挠着脑袋回忆，“妈妈问陈叔叔喜不喜你，陈叔叔说喜，妈妈又问他多喜啊，陈叔叔说很喜……”

姜醒看了看墙上小钟，说：“现在才吃饭？”

倘若这话是别人说，姜醒可能不大信，但到了陈恕这里，不知怎的，寥寥几句也显得极认真，没有一丝花言巧语的意味。

“嗯。”那人应了一声。

电话里静了一。

“嗯。”

她虽这样说，却没有拿来试，反而把盒盖上了。

他其实在说，这跟钱没什么关系。

他的声音低去，末了只剩一句，“我没有刻意花钱。”

“回来了，我收到了礼。”

姜醒：“我讲的话让你不兴了？”

姜醒将盒放了手袋，朝外面答了一声：“等会就来。”

“嗯，今天忙得有晚了，刚刚吃完。”

“后来呢？”

“你听到了？说了什么？”

陈恕一愣，“你不喜？”

小西想了想才说：“前天午。”

小西觉得很奇怪，还想再问，却听到敲门声。

“不是。”他顿了一，说：“姜醒，我没有刻意花钱，我只是想选个你会喜的礼，但我看了很多东西都不能确定，所以问了同事，她给我看了这个，说你肯定喜，所以我……”

外面没了动静，姜醒问小西：“陈叔叔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
“他让你把这个给我，有没有说什么？”

“没有。”姜醒说，“我很喜。”

姜醒皱了皱眉，有担心，“不是胃不好么，别总是这样，要紧。”

“后来……后来我就听不懂了，妈妈讲了好多我不明白的话，陈叔叔又讲了几句，后来陈叔叔就走了。”

“好看的。”姜醒摩挲着手里的红盒，慢慢说，“但你没有必要送这个给我。”

姜醒小西脑袋：“很兴，走吧，去吃东西。”

“好。”一个字也能透愉悦。

姜醒听懂了。

“不是。”姜醒说，“我只是不在意这些，你不用刻意在这方面花钱。”

小西说完看着姜醒，“小姨你不兴啦？陈叔叔说喜你，你不兴啊。”

孙瑜在外面喊：“姜姜，可以吃了。”

气氛转好之后，两人聊了一些别的，姜醒说起过两天去青岛的事，陈恕问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