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。”
“哪里快了?你都不小了,上dian心。”
姜醒没话说了,姜母又qiang调了一遍,她han糊应着就chu去了。
第二天就是姜醒的生日,早上起床看到了陈恕发的短信。他写生日祝福都跟别人不同,认认真真打了一长段,字里行间透chu一guzi执拗的诚恳。
姜醒笑着看完,给他回了“谢谢”。
晚饭定在附近餐厅,姜醒本想在家里简单吃吃,但她的意思没人会听,姜母还是照从前的规矩,邀了几个亲人过来,大家一dao吃饭。
姜醒不用猜也知dao来的就那么几个人,大舅和舅妈,再加小姨,几家都住得近,来往多,一dian小事也要聚一聚。但没想到,今年居然多了小舅舅。
姜醒好几年没见过小舅舅,乍然看到还有dian惊讶。当年因为沈泊安的事,小舅舅也被连累,挨了不少骂,后来她跟沈泊安分开,姜母旧事重提,怨气严重,无辜的小舅舅再次被殃及,有几年回家探亲都不敢上门,去年才缓和了一dian。
姜醒幼时跟小舅舅最亲近,没想到后来因为这事连累他,心里一直很抱歉。这次生日过后便找了个机会去看望他,顺dao聊了几句。
原本是要表示歉意,没想到小舅舅却反过来同她说“对不起”。
姜醒有dian意外,又有dian好笑,“你不会被我妈洗脑了吧,那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。”
“多少都有dian责任吧。”小舅舅摇tou笑笑,“姜姜,我有时想,那年我如果没让沈泊安住家里,没让他教你数学,你们两个肯定八竿zi打不着,哪有后面这一堆事啊。说来说去,当初我一失足,害你栽jin坑里,好好一个小姑娘吃这么多苦。”
“小舅舅,你说的太严重了。”姜醒说,“就谈了一段而已,虽然结局不好看,但我也没后悔过,都是我自己选的,跟你没关系啊。”
小舅舅却说:“怎么说也是我交友不慎。沈泊安那个人是tingchuse,但ganqing上…啧,实在不怎么样,两年前听说结了婚,上个月又听说离了。”
姜醒微顿了一xia,没接话茬,端起杯zi喝了koushui。沈泊安的一切,她已经没有兴致了解。
都过去了。
小舅舅似乎也看chu她不关心,没有细说,转而问她现在的qing况。末了,只说希望她以后过得好。
姜醒又在家住了几天。本想与陈恕同一天回去,无奈姜母挽留,只好继续留着。
自从她透lou了有男朋友的消息,家里的气氛莫名地变好了,姜母不再愁容满面,连一向冷着脸的姜父这两天脸se似乎也好了一dian。
姜醒不知该喜还是该忧。
有几次陈恕打电话来,她走到一边去接,都能gan觉到姜母的视线跟过来,好像比她还要gao兴。
这样过了一周,姜醒很不自在,恰好接到杂志社的电话,说旅游频dao有一个采风活动,要去青岛,让她也跟着过去完成一些采写拍摄任务。姜醒终于找到理由定了回南安市的机票,谁知陈恕又接到新的项目,等不到她回来就要去河北。
虽然姜醒没说什么,但陈恕有diannei疚,没能陪她过生日,准备了礼wu要补送给她,没想到这一趟却见不上。等他从河北回来,她的生日都过去一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