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真的醉了,他现在肯定已经把那副画藏了起来,是不是?”
“既然说到了那副画,那我们来谈谈那副在你第一次绑架了我之后,要挟我父亲交chu的画。它涉及到了你们家的秘密,是不是?可能还是通过你母亲liuru到林家的。只是那幅画至始至终就不在我手里,我父亲当然给不chu。所以你怀疑,那副画依然在林疏严的手里,只是他当时已经jing1神失常了,你什么都问不chu来,于是谋划了第二次绑架。”
“但当时你发现,我竟然勾搭上了阮东慈。有他在我shen边,你当然无法对我xia手,所以你故意向阮家透lou了我和他交往的消息,加深了这件事qing的严重xing,bi1得他母亲亲自来劝我分手。毕竟在他断tui住院的那段时间里,他的家人都对他漠不关心,又怎么会突然在意他开始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呢?”
梁安世稍微平静了些,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,没有搭腔的意思,我便接着xia去说,“如你所愿我和他分了手,但却好像没有之前那次失魂落魄。我还在正常工作,反而因为shen边总是跟着助理四chu1chu差,让你无机可乘。后来我和易迟晰结婚,你意识到机会终于来了。”
他见我停顿xia来,颇为轻佻地挑了xia眉,“怎么不继续往xia说了?”
我问他,“你知dao苏震有个朋友是开侦讯社的吗?”
梁安世眯着yan看我,没有回答,但我从他的神qing中看chu了答案,“看来你不知dao。林疏严拜托他的那个朋友查了些事qing,只是很小的一件事,但同样也证实了我的猜想。”
“你有一个远方亲戚在易家zuo事,就混迹在那帮佣人里,你经常托他打听易家的消息。所以你知dao我和易迟晰关系冷淡,你想彻底地离间我们,于是你让他特意在我耳边散布易迟晰和你有染的绯闻,甚至还让他换掉了易迟晰衣柜里的香薰,毕竟易迟晰哪会在意自己衣衫上香味的变化,但是你曾经给我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课,你知dao我对雪松和岩兰的香气有多么熟悉。”
“包括最初易家要退婚的消息,想必也是在你的指使xia散布的,只是失败了而已。”
“你费尽心机让我们互相揣测,失去信任。事实也确实如你所料,我们越发疏远。因为你至少得保证你劫走我的时候,他的yan线不在我的shen边。”
“但是他踹了你。”梁安世仰着xia巴看着,yan神gao深莫测,“那么ying的大理石楼梯,你从上面摔xia去应该很疼吧?所以就算他那么狠地对你,重生后你寻求帮助的第一个人,为什么选择的还是易迟晰?”
“因为我看见了。”在他咄咄bi1人地追问xia,我都不知dao怎么zuo到的轻笑chu声,“我看见他一只手捂着你的嘴,一只手摁住了你想要扣xia的扳机,借着月光。从楼梯上gun跌xia来的时候,我shen上沾满了他滴落一地的血,从门厅到庭院。他那一脚踢得确实是狠,狠到如果不是他侧shen的力度太大,在日后得知他死讯的时候,我恐怕连泪都不会为他liu。”
“……就像你为了故意引林疏严说chu毕业后就和我分手的话,在他画室的窗边等待我从楼xia的林荫小dao上走过一样,其实都是非要你亲手割破我的咽hou,我才终于肯相信这是在背后有理有据的障yan法。”
梁安世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,他失神了一会儿,ma上又louchu一个古怪的笑。
“但易迟晰最终还是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