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个电话怎么是你接的,易迟晰呢?”
“他……现在有些不太方便。”梁安世有些迟疑,“顾凛,你的事qing我已经从易迟晰那里听说了,你真的是自愿和林疏严走的吗?”
我有些介意梁安世竟然真的在这个时候和易迟晰在一块,但目前看上去只有他可以帮助我了。我飞快地把qing况和梁安世说了一遍,他听了之后沉默很久,对我说,“顾凛,你是真的想回到易迟晰shen边,还是这只是你想摆脱林疏严他们的一个借kou?”
他的话其实也不是没有dao理,还是说中了我nei心一些隐秘的想法,虽然他是握着易迟晰的手机对我说的这些,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我问他,“那同时离开他们三个人的办法,你有吗?”
梁安世这回倒没有犹豫,他说,“有。”
果然在我意料之中,阮东慈走的时候留了一套钥匙给林疏严,就在他客厅的画ju包里。他倒是足够了解我,知dao我从不会翻找他的包,但他没料到我这么迫切地想chu去,不惜灌醉了他。
只是没想到阮东慈还从外面反锁了门,我只能把门锁的密码告诉了梁安世,他来得倒是很快,上楼把我解救了chu来。
直到在他的车上我才舒了一kou气,“梁安世,你真的是帮了我一个大忙。”
他笑了笑,“这没什么。”
“你过来找我的事qing,没有被易迟晰发现吧?”
梁安世摇摇tou,“你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正在冲凉,我已经把来电的记录抹掉了。在我们家一个废弃码tou的工厂里,还有一艘可以用的小型客船,我们从海上走,要比在路上跑要隐蔽些。那些探tou的脖zi还伸不了这么长,等我把你送到你隔bi市,我再想办法把你父母接过去。”
我gan激地冲他一笑,“那真是太麻烦你了。好像从以前开始你就一直在帮我,我都不知dao会该怎么谢谢你才好。”
梁安世不甚在意地摇摇tou,“这都是小事,不足挂齿。”
他一路开向东边的码tou,果然如他所说,他们家废弃的造船厂里确实还有一艘客船可以用,梁安世显然很熟悉这艘船的cao2作,也不需要再依靠他人。为了zuo得更隐蔽些,他把车也开上了船,以免在码tou上留xia线索。
我在驾驶舱nei问他,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
他转tou对我笑了笑,说不用。
我放xia心来,往后退了两步,却不经意撞到了什么东西。梁安世比我还要更快回tou,他脸se一变,凝重地dao,“顾凛你别动!是shui银定时炸弹!”
他这句话吓得我冻结在原地不敢动弹。梁安世长舒了一kou气,缓慢地把我拉开,炸弹上面的时钟已经开始计时了,还有三十九分十二秒。
我忍不住问他,“这个船上怎么会有炸弹?”
梁安世沉重地摇摇tou,“可能是谁猜到了我们的行踪,故意放在了这里,就算你不撞到它,等船shen开始晃动它依然会倒计时爆炸。顾凛,你知不知dao谁要害你?”
我苦笑地摇摇tou,“我也准备要找想害我的这个人呢,你觉得会有谁这么恨我?”
“我不知dao。”他沉思了会,“有可能是易迟晰,他最有机会听到我们的计划,跟着我们提前来到了这里。也有可能是阮东慈,他最容易nong到炸弹这种东西。”
我答dao,“你说得有dao理,那现在怎么办,我们快逃走吧。”
“不必,曾经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