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被泉带到外走。
夜枫终于放过他前两粒硕大的,留半个的吻痕,将他的双勾在手臂,笔直的抵着他张合的。
他吻了吻前欺霜赛雪的睫羽,声音喑哑却依然温和,“接来靠你了。”
杀生只顾着搂着他的后颈,听到这句话才迟疑地动了动腰肢。
夜枫发一声沙哑息,摩的快让憋了整个晚上的他松快些许,依旧鼓励地看着杀生。
懵懂的儿同样也被的瘙折腾得难受,空无一的让之前获得的细微快像是饮鸩止渴一般,渴极的人是不会停的。他顺从着手臂的力量张开,衔住了那个饱满的,足够的扩张没让他吃到苦,他顺着力往,将整个半个都吃肚,然后停住了。
再往里的没有扩张,隐隐的胀痛让他踟蹰不前,夜枫却温柔地吻了吻他的眉心,“放松就好…对…得很好…真棒…呼…”
银发的贵公第一次就将整巨都吃了肚,涟漪片片,两个人紧密相贴,只有贵公鼓起一块的小腹上留有的证明。
然而交缠的呼,无法抑制的呻惊叫,冰山面庞的红晕,白玉膛上的红梅…都在佐证着这场中事。
那双金眸沉溺在中,朦胧又暧昧。夜枫被他勾得更了,开始缓慢摆动,到大开大合地撞击,后颈的手在他背上挠血痕。
杀生被撞得理智纷飞,息着学着夜枫的样吻上他的结。他用犬齿轻轻咬着那块脆弱的肉,却只是迎来青年更加大力的,得花四溅,也终于得他嗯嗯啊啊地呻起来。
被行撑开熨平,所有绞紧收缩都一律被视作反抗,被大上翘的全服,只要他学着对青年张开挨。
深的被上翘的剐蹭,也不知是位置隐蔽还是被某人作,总是不经意撞到之后又迅速退开。将他吊在半空中,前面的却得不行。
懵懂的儿第一次便遇见这样技巧娴熟的对手,冷的格更是连求饶撒也不会,只能被提着双到最深。
“…嗯嗯…哈…啊…哈…啊啊啊…有什么啊…哈啊…嗯嗯唔嗯…要,要,嗯嗯…来来啊……”
夜枫吻着他脸上的妖纹,“那你舒服吗?嗯?吗?”
“…嗯?嗯嗯……的…啊啊…那里…舒服哈啊…”
“嘴张开宝贝。”杀生在剧烈的晃动中张开嘴,啪啪啪的声音掩藏在不甚清晰,他也不知自己被成怎样的一幅艳丽图景,他只是迎合面前青年的吻,吞咽一甜腻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