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也被染上沙哑,放在他脑后的手努力安抚着杀生。
杀生没有用力,他只要浮现杀了夜枫的念,四肢百骸都会传来一莫名的剧痛,他迫使自己远离,却也同样会产生疼痛。只有现在这样与这个男人肌肤相贴耳鬓厮磨,才没有任何痛楚,反而会滋生愉,轻轻地包围着他。
见杀生平静来,夜枫也停止了两人上暧昧的接,后退半步开解释,“怎么好端端跑到花丛里面,花丛里有几株花,你中了毒。”
“我不会怕毒。”杀生微微皱眉。
夜枫叹了气,“这个严格来说不算是毒,只要用量妥当甚至是完的好之。但只要量过多,便会在上留瘾,这辈都不可能祛除。”
他顿了顿,神真挚话语诚恳,丝毫没发现刚刚后退的半步距离在被慢慢缩短,“这件事毕竟是我的错,我会帮你解毒。”
“怎么解。”
“就像刚刚那样。”
“刚刚那样是怎么――”
夜枫吻住了他的唇,止住喋喋不休的问题,毒在血里奔,最终被夜枫尽数吞噬,可它留的却不是那么容易平息。
本来毫无的接吻也变得暧昧不堪,冰冷的金瞳蒙上雾,两颊的妖纹更显妩媚。明明面上毫无表如同冰山,相贴的躯却炽异常。掐住脖的右手不知何时再次揽在脑后,夜枫本就松垮的衣服挂在肘弯,夜枫的手从腰上,扯开了松垮的腰带。
缺少一只手确实很不方便。杀生迷迷糊糊间想到,比如现在想扯开他的腰带,剩的那只手却只想搂着他不分离。很快他也没工夫想这些了,另一个人的手握住了他的,截然不同的官从的地方传来,杀生只觉得,为了避免倒更是用力搂紧夜枫。
“忍很久了吧?来就好了。乖…”夜枫一手抚着他一手扶住他乱的腰肢,太过相近的距离让他又多亲了几脸上的妖纹。
杀生被他亲得更加迷糊,竟从那冰山脸中几分不设防的纯真茫然,夜枫看得心中喜,又是多亲了几。
杀生意识别过脸不让他亲,夜枫闷笑一阵,手中的青筋蓬,在他手心一一得不容忽视,终于在他忽而收紧的手心里了来。
银发人长一声在他怀里,白浊被冲走,留两人重的息。
夜枫克制地搂着他的腰,别过不去看那双雾气迷蒙的金眸,那一瞬爆发的艳丽摄人心魄。他不打算折磨自己,即使现在就已经很折磨。
杀生在他肩息着,但他没有动,夜枫自然顺着他。直到他抬起,那双眸依然潋滟,他奇怪地歪了歪,“然后呢?”
“什么然――”夜枫愣住,有些不可思议,片刻之后恍然回神,笑着再次吻上他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