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叹息：“正所谓修齐家治国平天，我还在齐家初级阶段。”我反手拍拍他的肩膀，“治国有师傅，平天就靠二哥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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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打乔羽偕同陶清、唐思归队，我肩上的担彻底卸了来，每日里只与刘澈磨磨棋盘嗑嗑瓜打打屁，后勤调度，有师傅负责，打仗的事，交给陶清，唐思终于把他那些阴损的伎俩在军中普及开来，所有武杀伤力翻倍，倒钩毒刺全副武装，只差没在刀背上刻上“唐家老字号”广告词了，乔羽把新兵安顿好后，又回到我边当起了护卫――或者说爸，那个心细如尘，无微不至啊……

哦霍霍霍霍……我对这唐思抛了个阴阳怪气的媚，看着他一副误苍蝇的恶心表到心十分之舒坦。

我拍掉他的手，皱眉：“放心，你很安全，没人会对你手。”

陶清失笑一声。“卑鄙的人我见多了，如你这般理直气壮自圆其说的，还是一回见。你整日里或发呆或沉思的，都是为了这些男人们的事吗？”

他抓住我的手了一把，调侃：“方才你‘拷问’我的时候叫我什么来着？”

他笑着摇摇，叹气：“有求于人就是另一副嘴脸。”左手着我的巴左晃右晃，“你可以无赖，但好歹委婉一。”

刘澈休息了几天，脸见好，又拉着我以棋为名行打屁之实。

“以前是，而现在反过来了。”我嘴角扬起，忍不住笑意，“他自以为卖了我而对我心存愧疚，我自然不想利用他的愧疚些……咳咳……的事……可是我到底是他的徒弟，受他的影响，事只求目的不择手段，只要结果能如我所愿，过程用小龌龊的手段，未尝不是一种趣。”

陶……老二？

委婉这两个字，从来不曾现在我的词典里。

背叛啊……这两个字真是难以，说的觉，就像被人了一刀时，又被补了一剑。

我要，一生受！

我傻傻问：“叫什么？”

十个月吗？只有十个月吗？

唐思一阵风似的飞了帐篷，骂骂咧咧地不由分说就冲到陶清前照着我的鼻尖一顿猛戳，忿然：“竟然把老一个人扔在别个男人的房间里。”

刘澈被呛到，咳转为猛咳，白皙的

我闭着睛悠悠回他：“师傅他，只是太矛盾了。如今我才算想明白，他原来是太不自信，不敢相信我们之间的，不信我对他的就如他对我，所以这么多年，一直小心翼翼，如履薄冰。可是他也太自信，自信我永远不会离开他，哪怕他自信的源只是所谓的‘师徒之’，所以我的背叛……对他来说难以接受。”

”陶清的手从我肩上落，握住了我的，轻轻着。

唐思的指卷土重来，改戳我脑门。“你你你你不就是仗着老疼你，仗着你现在不便老不能把你搓圆扁，老报仇，十月不晚！你给我等着！”

“你觉得是背叛，所以对他一直心存愧疚？”

我摆摆手叹：“什么‘我手’，那些都是‘人上人’。”

“你手，尽是些能人。”刘澈轻咳两声，睛虽盯着棋盘，心思却显然不在上面了。

哦不，我从来不曾有过词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