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又浮上红晕了,我疑惑地抬tou看了他一yan,“你激动什么?”
他yan神闪烁,别过脸,又转过来,一副哭笑不得的表qing。“莹玉,你……”他无语了,那jiao羞样……
我恍然大悟,心想他一定是想歪了什么,不禁对他心生鄙视。“你想哪里去了!真是仁者见仁淫者见淫。”我拍了颗棋zi,屠龙成功,吃zi。
刘澈扯了扯嘴角,“你不是在玩六星连珠吗?”
我一边收zi一边说:“谁跟你说的,我明明改xia围棋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现在。”
刘澈沉默片刻dao:“跟你讲dao理,会气死自己……”
“所以说嘛,别讲对方听不懂的话,就像那韩御史跟我对骂,我一句都听不懂,他的所有攻击都被无效化了。”我摸了摸xia巴,看着棋面形势一片大好,louchu了欣wei的微笑。
刘澈摇tou浅笑:“怎么说你好呢……你一dian都不像姑母,倒是像gao祖多一些。”
gao祖?gao祖皇帝……
那个梦红日ru怀,斩青蛇起义的男人?我大陈gao祖,有个响亮的名字,取义万丈光芒的“芒”,唯一不好的,就是姓刘,于是人如其名,大字不识一个的liu氓,却最终开创了大陈百年基业……
我靠!终于找到原因了。
原来liu氓不是我的错,都是遗传惹的祸!得liu氓者得天xia啊!那西蜀霸王向宇何等神勇,还不是被那二liuzi给围死了。
我愤愤然扔zi。“我就算是无赖,也是可ai的无赖!我就算是liu氓,也是响当当的liu氓!”
刘澈han笑diantou:“正是正是。gao祖起于微末,却屡得gao人相助,你有‘人上人’如萧禾、韩衅、张梁之辈,何愁天xia不姓刘?”
刘澈这话里不知几多真心几多假意,但就字面听来,确实让我心动了,也不再考虑萧韩张诸人后来xia场如何,毕竟我也并非真的是gao祖。
“阿澈,等平定了闽越国,我跟你一起去sai外看北国风光!”我豪气万丈地说。
“如果可以的话。”刘澈淡淡一笑。
“陛xia。”外间传来通报声,“徐立将军请见。”
刘澈一皱眉。“就说朕shenzi不舒服,不见。”
我rou了rou太阳xue。徐立被停职快两个月了,这两个月来,白樊和陶清结成同盟,屡次chu兵,与闽越国互有死伤,但还是胜多输少。他们那边有雷家堡任爆破专家,我们这边有唐门兼拆弹专家。他们那边有藏剑山庄黑se会,我们这边有白虹山庄gao素质民兵。只不过我们占了人才优势,他们又占了地利优势,这才导致局面僵持不xia。这一回的战争中首次使用了大规模杀伤xing武qi,打起仗来地动山摇轰隆震耳十分re闹——其实真正死的人很少,因为都知dao炸药厉害,一个个早有准备,天雷地火一引爆就玩起“跑得快”,到最后是死于踩踏的人多还是死于爆破的人多——很难数清楚了。
只能说,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战争,在历史上是第一次,它预示着冷兵qi时代即将画一个逗号,而在这场ju有划时代意义的战争里,徐立带着他的五六千buxia正坐着冷板凳,每天托着xia巴四十五度角忧郁地仰望阴沉沉的天空,在轰隆隆的chun雷与爆炸声中浑shen上xia散发着反战主义的文艺气息——那一刻,悲伤逆niu成河……
我完全可以理解他的暴tiao如雷,然后三餐一样准时地来请战。
我挠了挠tou,扭tou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