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定睛一看,薮猫不愧是速度仅次于猎豹的猫科动,手极为矫健。对方力量虽然占优,但本瞧不清薮猫动作,就被莫名其妙地挠了一脸血。血糊住那人睛的时候他意识抬手去,被薮猫逮住机会一个,撞在胃,从护栏外面翻去了。
我猛一回,脸侧刮过一阵风,一白影“咻”地蹿了去――白狼一跃而起,一咬住相无征脖将之扑到在地。
此刻全场均已陷酣战,月哥和范哥对付四狼外加一个景宵,褚怀星在和相无征过招拆招。薮猫在余三名帮手之间左右横,疯狂’扰,搞得他们想专心对付他又逮不着人,想转去帮队友又要挨揍。整个场地又充斥杂糅着无数人灵域的元素,简直乱成一锅粥,活脱脱一个大型群架现场。
我:“???”
但肉搏对刀剑,开局本就输了一成。我抬手就是一弧、两弧、三个半圈的横扫千军,
“上次揍我的是相无征,”我更正,“这位大哥比相无征还要大去两圈,揍人只会更痛。”
“别瞎想了,”边尧的声音在我脑中久违地响起,“上次遇见他俩的时候挨揍挨得那么惨,今天试试看有没有步吧。”
“怎么了?”边尧疑惑地看着我,伸手,意思是怎么还不剑?我连忙拉住他的手,并握紧了尚且泛着凉意、并带着沉甸甸重量的金蛟剪。
我转念一想――褚怀星率先击,主动选择了相无征应战,会不会也是是为了帮边尧避开和他交手?
。
边尧示意我注意另一,说:“别分心,我们要对付的是他。”
月哥正要再开一枪,低一看,见自己脚脖竟然被不知何时冒来的给缠住了。那像是有实、有思想的草一般,沿着他小肚飞快爬升,只不过还没爬到膝盖已经被冻成了冰。
月哥闪电般的攻击节奏被打断,在旁边伺机而动的几条野犬立刻便扑咬上来,我正看得起劲,耳边却忽然喊了一声:“看这边!”
我:“!?”
“卧槽!”我大叫,才发现旁站着的薮猫也没了。他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趁我不注意冲了去,同另一名随电梯上来的帮手打在了一起。
算了,这样也好,不然他俩那么了解对方的一招一式,打起来也是没完,我此地无银地为自己解读到。
这个“他”正是指那面大的“鼓”,我愣了片刻才明白过来,边尧是在避免相无征搭档合――不然鼓槌回到了相无征手中,鼓面一响,全场都逃不掉神污染。
我全程目瞪呆,觉自己好像在看什么武打片的二倍速版本。
边尧:“他在褚怀星家住的那些日里,每天在家里吃饱睡足之后,去外面就横行霸、称王称霸,把方圆十公里的野猫野狗都揍了个遍,就你还每天小猫咪小猫咪的。”
没有给我更多废话的机会,对方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来,他左右左接连三拳挥在我耳边,拳拳生风,我毫不怀疑如果拳砸在我颧骨上的话,我会直接休克。
那名叫“老”的人显然同其余三人不是一路货,他毫不惊惶,在混乱中稳稳站着,并且目光紧紧锁定在我上。我刚迈一步,又不由得抬起鞋来低看,发现地面整个湿漉漉的,浸了将近十公分厚的,不知是景宵还是别的什么人搞的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