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景宵冷酷地说。
到此刻我终于看懂,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有预谋的狩猎——景宵不知dao从哪里得知了我们会上船的消息,不,不如说作为这艘船的主人之一,他要得知这一切gen本不算奇怪。于是在船里外都安cha了帮手,等到游轮行驶到叫天天不应的大洋中心,才开始慢慢收网。
“不过这家伙的喜好还真是奇怪,他怎么这么执着于‘舞台’这个东西。”我忍不住吐槽。
边尧没有经历长须鲸腹中的一切,并不知dao我在说什么,我qing不自禁又去看相无征,他却已经完全恢复了我最初见他时的样zi。他又看了我们这边一yan,可是这次,他的yan睛里什么都没有了——之前在灵域里的怒气冲冲和无可奈何全bu消失,余xia的只有完全的冷漠。他迈开tui,直朝对面那一群人走去,直升飞机尚未停歇的螺旋叶片把他衣角chui得翻飞,他搭档就站在风里等他。
相无征走到他面前,两人没有多zuo交谈,他便转shen过来,和他并肩站在了一起。
他站在他们之中,一dian违和gan也没有。是我忘了——相无征早已选好了阵营,螃蟹小人加rushi人鱼的队伍太久,自己也变成了一条shi人鱼。
月哥见状冷笑一声:“疯zi,又疯又蠢,你们这一群小喽啰就算今天撞了运,合力杀了我。你可知dao犬族上xia有多少人吗?他们会追杀你到天荒地老。”
“你说错了吧,北极狼一族大概是会恨上我,没办法,那也是除掉你所必须要付chu的一dian小代价。”景宵耸了耸肩,“可我还知dao,狼王被杀之后,立刻就会有新的王站chu来,甚至……二狼王杀掉现役取而代之的事qing也是常有的事。让我看看,现役的狼王和未来最有希望的两位都在这了,真是老天赏脸。”
我连忙把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褚怀星拉到shen边,生怕他被捉走吞掉。
“你们褚家zuo犬族tou领的时间,也足够长了。”景宵说。
我仰着脖zi,看着直升飞机的门从里面被打开,里面又陆陆续续走xia来不少人,每走chu来一个,我心里都沉一dian。一旁的褚怀星见了却脱kou而chu:“华叔!”
“谁?”我一愣。
边尧dao:“不太记得了,好像是野犬族的老大。”
“野犬?”我问。
“嗯,非洲野犬,其实是一种狼。”他说。
我在脑zi里回忆了一番,一拍手:“草,狮zi王里的反派啊!”
“你说的那个是斑鬣狗!鬣狗科的!和野犬是世仇。”褚怀星忍不住dao,“但是华叔,怎么会!?”
月哥脸也沉了:“华墨,为什么。”
那男人约莫四十来岁,shen材ying朗,pi肤黝黑,我一直在脑nei将他的脸替换成野狗,搞得自己相当jing1分。他缓缓走xia楼梯,到景宵shen侧几步开外的位置站定,说:“弱肉qiangshi,哪有那么多为什么。”
“弱肉qiangshi,”月哥闻言反倒笑了,“说得好,那就来分分看qiang弱吧。一群手xia败将,看你们三天不挨打就忘了挨揍的滋味。”
他气场全开,另外几条狗都呜呜地后退了一dian,站在那个男人的shen后。
褚怀星愤愤不平dao:“我褚家当犬族的王太久?难不成这个tou衔是世袭xia来的?都是我哥打xia来的好吗。”
景宵颇为不齿地看着那几个人,怒dao:“一tou独狼而已,你们怕什么!”
“一to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