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发现迟迟没有动静,跑上来一看,发现边璟像第一看到边宇田那样,坐在地上,阴森森地笑着。他浑是血,手里还抓着球杆。他面前躺着母亲和父亲的尸,都泡在了血泊中。
边璟已经满十四岁了,照法律被关了当地的少年教所里。
在所有亲戚、以及边宇田生前的“朋友”中,只有徐信岐和舒儿帮忙找律师、带着边琪来看望他。
边璟几乎没提过教所里面的生活,但从每次他脸上、手上、上的伤、教所屡次的惩罚中可以看来,他沉浸在暴力之中,似乎一直保持着弑父时的状态。
他后来收手了,是因为他在里面最好的朋友在跟着他围殴新人时不小心摔破了脑袋。在面对又一轮审讯时,舒儿发现边璟的异常:有时候冷静,有时候狂躁。
她找来了心理医生,才发现他一直有着严重的心理障碍,他本不符合教所的条件,他是神病患者。
和当地打了一系列官司后,舒儿终于成功把边璟带到了边,但她一直很疚——这实在是太晚了。而她多年不联系,也导致了这惨剧的发生。
边璟在神病院里接受了一段时间的治疗,但无论是边璟还是边珝,都不允许心理医生试图毁灭或者合另一个人格,因为动手的是自己,要惩罚就冲自己来,不要连累对方。神病院的人也告诉成功收养了边璟的舒儿,双重人格这样的神病很难治愈,而在和他们交谈的过程中,他们都现不后悔自己的举动、把行为的责任只揽到自己上的态度,他们已经把对方视为责任、生存的依靠,在治疗上还是不要之过急。如果行治疗,只会招致他们的反抗,结果可能适得其反。
医生认为他们的格截然不同,建议从教会他们如何相作为发,让他们能理好日常生活,化解家人死亡对他们的冲击,等长大之后再考虑人格治疗的问题。
在边璟的同龄人都即将从大学里毕业、带着蓬的朝气迈向社会时,边璟和边珝成功通过了神病院的检测,能够以相对稳定的状态和家属的照顾回到社会。边璟没日没夜地把过去几年的拉的学业全补上,他非常聪明,即使边珝在那胡搅,他也能够复习好、参加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