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只会欺负女人的懦夫、是个禽兽不如的垃圾。边宇田阴沉着脸听了一会儿,对她就是一拳。舒慧儿哭着抱着丈夫别打了,后者把女儿的脸打后,把愤的目标又转移到了妻上。
那天晚上,边琪收拾好行李,悄悄来到边璟的房间告诉他:“我要走了,你保护好妈妈,我回来救你们。”
这期间过事,让她在路上耽误了两个多月,才辗转来到舒儿和徐信岐家里。她没有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,但从她对男人的反也猜得八九不离十。
徐信岐用一切办法,靠关系、靠给钱,试图把舒慧儿和边璟带离边宇田边。但他只是个远在他省的小官,本撼动不了地蛇的势力。最后因为边琪打死也不回家,边宇田不想这堆破事,答应了舒儿的要求,把边琪过继给她。
那几年舒儿为了让边琪安心,一直没让她知家里的况,是直到后面的悲剧发生时她才了解到的。
在这四年里,边宇田多次把舒慧儿打骨折、打到送医院急救,边璟拦过,却敌不过父亲的力量。他在那时候发现了边珝,两人决定联手,让父母的注意力转移到他们上,比如说边璟努力学习、多次拿到奖学金和奖杯,边珝在学校里和别人打架、在课堂上辱骂老师。学校已经发现了他的异常,多次通知家长,但舒慧儿不是依旧沉浸在丧之痛中、就是被打得昏迷过去,边宇田的生意频频问题、对付学校就是让自己的秘书钱平事。总之,他们只有彼此。
边琪二十岁、边璟十四岁的时候,悲剧发生了。
那天,边璟在放学回家的时候发现佣人们都被边宇田驱赶家门,他来到二楼的时候听到父亲笑得很奇怪。他好奇走过去一看,发现边宇田坐在地上阴森森地笑着,他面前躺着舒慧儿。
“……你们在什么?”
边宇田回过来,脸上是边璟没有见过的表:“儿,你不要怨我,一直是这臭婊在那里婆婆妈妈、拦着老发财,老才受不了,手重了。是她自己惹我的,是她的问题,是她有病……”
边璟走过去,发现舒慧儿一动不动,睛闭上了,嘴角有血来;她脑袋的形状有些奇怪,像是颌歪了。
“妈?”
舒慧儿没应他。
边宇田冷笑一声,坐在地上着雪茄,非常冷静:“你可别什么孬种,女人离了男人活不了,男人可不会。”
边璟伸手摸了摸母亲的脸,还有温度,但不像以前那样的了。当他的手移到舒慧儿的鼻时,他忽然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,就像边珝那样,不会呼、不会再醒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