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上。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一没有思想的塑胶娃娃在被人随意摆……想到这,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,瘆得慌!
覃最给江初不断微调姿势,变换着方向和角度,还不忘观察他的反应,一摸索他各个兴奋的所在…… 直到江初开始主动扭着屁有一没一地迎合他。
覃最贴上江初的后背,他鬓角间忽明忽暗的汗珠,用带着咸腥味的,撬开他的唇,从上颚一直到咙,凶狠而缓慢地,正如的动作……
江初浑酥酥麻麻,被他亲得缺氧气短,这货连气的空隙都不给!
看着江初被自己得面红耳赤仿佛还不够过瘾,覃最又搭上他手背,施压、加速,跟他一起套。
鼻上的窒息,后的步步紧迫,还有海绵的充血膨胀,让江初倍煎熬,只觉心翻起的巨浪终于形成漩涡,逐渐把他整个人吞噬。
他的十手指蜷缩着挠在床单上,蒙着汽的双眨巴着向覃最施以求饶的目光。
覃最收回刚想开回应什么,却听见传来两声无力的呻: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江初抖动着殷红的嘴唇,大声小声说:“受不了了,快,快一……”
“这里?还是这里?”覃最将手上得发发亮的那攥紧,又曲着膝盖、弓着背,把里那使劲往斜上方一,然后冲同一个位置猛戳——
“啊……”江初觉得自己突然从漩涡深卷至浪尖,再被抛向空,坠落,而后飘零到礁石滩上,成了一个被暴风雨冲刷过的泥娃娃,一散架,崩塌成一滩混着乳白浊的泥。
“哥,等等我,嗯……嗯……”覃最捞紧他的腰,却不动了,哆哆嗦嗦堵在他里面搐了好一阵。
好安静,仿佛整个世界都定格在这一刻,直到他看见阳光的尘埃不再围着他上蹿,而是匀速直线落时,他才放松了筋骨,倒在江初上。
两人看着墙上交叠的影,沉默了许久。
“去!”
“别嘛,好不容易来,咱中场休息一分钟,再战!” 覃最使坏地往他的了两。
江初懵了,怎么还着?
“年轻人,纵过度不好,以后要肾亏的!”
“经验之谈?”
“……狗玩意儿!”
“是狗玩意儿你!哈哈哈……”
“……” 你尽给我贫,江初心里默念,来日方长,希望在明天!
“哥……”覃最糯糯地喊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