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最他的屁,开始慢动作似的耸动。第一次来时受到的巨大阻力,如今仿佛成了力,牵引着每一的,挽留着每一次的退。
“嗯。”
“哥,再分开。”
“对不起哥,太紧张没了轻重,我注意。”
“你别……“江初既难堪,又难以抵挡来自尖的温柔,罢不能地小声哼哼。
“哥,摸我……”
江初很早就发现覃最的后背比前还要,他指腹画着圈抚摸他的脊梁。
“差不多这意思,哥,放松就不疼了……”覃最不轻不重地拨他疲的,那诚恳的语气说得好像“放松”和“不疼了”真的有因果关系似的。
“哥,屁再抬。”
“嗯。”
“嘘,别吼,我才状态!”覃最从百忙中空与他对视了三秒,“得,您老别动,我来……”
还多几次?这也算是安抚人的话?这个时候对我最大的心灵安难不是“次换你,随你玩儿”?江初又怒了,“你是不是还想说,我被着着就习惯了?”
“覃最!我想你!到底有完没完?!”江初从没被人指挥过,在父母我行我素惯了,在公司更是老板,从来只有别人对他唯唯诺诺的份。
这声毫无预兆的呻,简直叫到覃最的心坎里,突突动了好几。他心里着急,却还是循序渐地撤换手指。
“嗯……”有规律地伸缩,让江初有失神。
地说,他的已经觉到覃最的度了。
你那是“紧张”吗?分明是饥渴!江初撅着屁,握着亲弟弟,抚带来的丝丝快,把痛稍微压去一,弟弟,还是亲的好!
“小狗,别蹭了,想就!” 江初想速战速决,长痛不如短痛!
“!好疼!”其实江初骂的是自己,我“谅”他,谁“谅”我?
“悠着……我还没疼完!”江初看着覃最里的幽幽绿光,心底直发怵,我家狗不会化成狼吧?
尖勾着旋着往深撩拨。那圈橡筋先是紧了紧,而后真的松懈了许多。上回合疼的地方现在竟得很,江初要靠才能缓解里怪异的动。
“要上就上,别他妈废话!再放松我该来了!” 江初一把拍开覃最的手,翻了个,用屁对着他,“来吧,小狗!”
“哥,腰塌去,别弓着。”
午后的骄阳把覃最站立的侧影越拉越长。
江初觉大和一样的火辣,覃最再不,他非被磨掉一层不可。
得令攻,温顺的小狗秒变恶犬,看着到手的猎两放光,用爪钳住他的腰发动总攻,一个俯冲冲到最里边,差把江初撞趴。
“嗯。”
磨了一会没解渴,又让他并拢大,继续磨他的。
“得嘞!”
可是,刚开荤大男孩,蹭蹭又怎么满足得了他?
“哥,张呼,别憋气。”
“来吧。” 江初轻声说了句。他家小狗主到这份上,有乎他意料,不是心里准备还是心理建设,这时间都足够长了。
“啊? “
“我们多几次,等你适应了就没事了。”
覃最憋得难受,但还是忍着提就的冲动,谨记早前学习过的各项“放松要领“。他这次没用,掰开,直接上嘴,用往里面一推津。
什么?才状态?还要多久才能结束?!江初满脑门的冷汗齐刷刷汇聚到巴凝成豆大一滴,吧嗒一声掉落到被
“装,你给我接着装!装无辜,装无公害!”江初想起刚刚那手忙脚乱的一幕,没忍住寒碜了他一 ,“就是别颠三倒四举了,省得把那玩意儿搞折。”
“嗯……”覃最加重了摩力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