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舒实瑾的*。
“公主……”他试探着叫我,我这个要求似乎比治他大不敬之罪还让他心悸,“微臣固然不忠不孝……”
“是该罚你。罪一是乱喊公主名字,大不敬,对不起我,这是不忠;罪二是想用药罐砸自己的,发肤,受之父母,你对不起爹妈,这是不孝。”我心里特别得意,我诸葛满分连人都杀过,还有什么事不来的?“罚你把衣服脱了,全。”
跟梦中一样,舒实瑾的材修长匀称,因为不是练武之人,没有隆起的肌肉,也没有旧疤痕。当最后一个遮盖落地,舒实瑾一丝*不*挂站在床前,肌肤好像涂了一层蜜蜡一般。
言经常现这么一句话来形容男主的神——“如果神也能杀人的话,她已经被他凌迟万次了”。现在用这个手法来描写我的神就是——“如果神也能扒衣的话,舒实瑾的衣服已经被我扒光一万次了”。
我看见了,他肚脐上方那一颗朱砂痣,然后就跟鲁迅先生在某篇文章中写的那样肃然且悚然了。
“难还要我亲自动手么?”我挣扎着起,刚动一就故意龇牙咧嘴捂着哎哟哎哟地叫。他果然中计,忙稳住我的,将我轻轻扶好靠在枕上,一脸无奈窘迫地说:“微臣这就脱,就脱。”
最终,舒实瑾放弃了,几步走上前,坐在床沿。小舒实瑾已经呈现昂首的姿态,我倾过去趴在床边,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儿,伸手握住了。
在我变幻莫测的目光中,他的居然有了反应,小舒实瑾微微抬,而且有越升越的趋势,尽他尴尬地用手掩住,但有些东西,有些反应,你越掩饰,越盖弥彰。
舒实瑾闭着睛,睫颤动着。周围瞬间变得特别安静,时间都仿佛停止了。
要不我就有超能力,是宇宙终极能量的化,睛有光功能,可以穿透衣服看*。要不我就跟舒实瑾真的在什么时候有那么一,只是我忘记了,或者我本不知。再或者我脑袋被柜一撞,潜意识里什么东西苏醒了。
舒实瑾却迟迟不愿靠近,甚至往后退了一步。尼玛,这架势怎么搞的我要他一样?我现在是伤残人士,为什么就不迁就我一?不过话说回来,如果我被扒光了扔在那里,人家叫我过去,我还真不一定会听话。
☆、名侦探柯南
手,,都跟梦中的一样。我握住之后,它似乎
这不,舒实瑾在我的注视,衣服一件件落地,他应该会永生铭记这一天,不如就把今天定为——扒衣见君节?
“你过来,坐在这里。”我拍拍床沿。
其实舒实瑾误会了,我不是在研究他的尺寸,这一次,我真心是在看他肚脐上方的朱砂痣,那跟我梦中看见的一模一样,这种惊人的巧合,让我吓掉半条命。
犹豫了很久,才看向我,“微臣该死,那日一时心急错喊了公主的名讳。”他跪,“此为大不敬之罪,微臣请罪领罚。”
不带这么捉人的,这太玄幻了,不科学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