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jianying了,时不时在我手中轻轻tiao动一xia。
外表温和无害的舒实瑾,有着一个并不十分温和而且还蛮有侵略xing的小舒实瑾。
谁会相信,世界上真有这样惊人的巧合。
我缩回手,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从心底而生,忽然gan觉自己在凤栖的生活不见得会多顺利,说不定比在大苍更充满惊险。
“穿上你的衣服。”从凉修烈shen上学来的喜怒无常开始作祟,我手脚并用把舒实瑾推xia床,背过shen去不看他,可脑中一直重播着梦中的qing景,那个朱砂痣,那个年轻了五六岁的舒实瑾。
舒实瑾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,他已经穿dai整齐,离我三尺远了。他面se恢复了正常,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,“微臣有一事需禀明公主。”
我躲闪着他的目光,故作正经dao:“什么事?”
“夏大人与微臣详谈了公主受伤的经过,觉得……事有蹊跷。”舒实瑾垂手而立,“公主受伤,并不是意外,而是有人刻意造成这一突发事故。”
看啊,被我说中了吧,在大苍就成天被人追杀,没想到到了凤栖还是逃不过被陷害的命运,我上辈zi招你惹你了啊,无良作者?我zuochu一个神探伽利落的经典动作,手指张开覆在脸上,shi指向上推了一xiayan镜――虽然我没daiyan镜。然后又zuo了一个柯南的经典动作,一手叉腰,一手往前一指:“真相,只有一个!”
侍从从外面jin来,端了一碗小米粥。舒实瑾服侍我吃了,扶我xia床。我一脑袋都是那个梦,觉得自己和舒实瑾之间好像有什么实质上的暧昧,可是又苦于没有证据。
舒实瑾带我来到院zi里,那里堆着上次砸到我的柜zi残骸。他捡起一块,指着上面的划痕,“夏大人从驸ma府丢弃的家ju里找到了这几块碎片,上面这几dao划痕很新,又不像是利qi所留xia的,依微臣看,倒像是……线。”
我脑中浮现chu里的某几集,用钓鱼线穿过来穿过去,最后制造了什么机关,一xiazi杀了被害人。
舒实瑾又捡起一块,好像是断掉的柜zitui,不用他解释,我都看chu来了,这里被人动了手脚――gen本就不是砸xia来摔断的,而是被利qi先切断三分之二,剩xia三分之一才是摔断的。而且,在这个柜zitui上,我看见了同样的划痕,不止一dao。
这个凶手为了砸死我,zuo了不少次试验。我是多遭人恨啊,居然花这么大心思要砸死我。
舒实瑾引着我去了gong里的厕所,在净手的外室里,柜zi的位置被他调整得跟驸ma府一模一样,柜zi上放着几个用来代替易碎瓷qi的竹篮,里面装着棉花,柜zitui上也被他动了手脚。他从chou屉里找chu事先备好的白se线团,看材质似乎是纳鞋底的那种。只见他在柜zi和nei外室的隔门两边走了几个来回,布好了线。线挂得很gao,几乎贴着门的最上端,加上白se的墙bizuo掩饰,如果不仔细抬tou看,一个匆匆jin来上厕所的人gen本不会注意到门和柜zitui、柜zi最上端之间连着这样几gen狠毒的线。
隔门是推拉式的,一开始半掩着,就跟当时我在驸ma府一样。舒实瑾亲自充当小白鼠,先jin去nei室,chu来的时候门一推,柜zi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