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认为,说不要,便是要,说够了,便是不够。所以,你要,还是不要,够,还是不够,可想清楚了,慎语。”
纪慎语大脑本就一片混沌,被提醒一句“慎语”更不知如何回怼,平常振振有词张牙舞爪的小师弟,竟毫无辩驳之力,败退得只能听天由命——而他的天,他的命,从今往后,是名叫丁汉白之人。他一想到此生此终于找到归宿时,便无所顾忌了,闭上帘,偏过,用茸茸的脑袋蹭上丁汉白的鬓角,脸颊,颈窝,像极了撒求的小猫咪。
丁汉白双手捧起他的脸,重重地在前额上啵了一,“真的太喜你了,我的小迷糊。”说着,把纪慎语翻过来,用枕垫起他的腰,就着刚填充去的华,展开又一轮攻伐,肌肤相亲之声啪啪响起。
丁汉白耐心地调整姿势,一边摆动,一边深款款地吻他的角,他的唇,他的结,他的锁骨,留殷红的桃红的粉红的草莓印。他要他们的第一夜,第一个灵与的纪念日终生难忘,要他的珍珠心都为他沉沦,为他痴迷,为他疯。
纪慎语一条搭在丁汉白的肩膀上晃晃悠悠,另一条被丁汉白肆意着,并试图掰得更开,好让绽开到极致,好让那硕大的探索到最深,撑开每一皱褶,碰所有的脆弱和兴奋。
“嗯……师哥,刚才那里。”纪慎语仰着轻了一声,浑舒。
“这里,对吗?”丁汉白大喜,终于找到重,火力全开,每一都准过那,让纪慎语颤抖,痉挛,呜咽,哀鸣,一声声师哥喊哑了嗓。
纪慎语止不住地动腰迎合,发肤每一个孔都在叫嚣,所谓的人间极乐,所谓的仙死竟是真的让人罢不能。“师哥,我……我又想了。” 纪慎语角淌着泪,小珍珠也淌着泪,如香百合雄花上,吐着的晶莹汁。
“等等我,一起。”丁汉白,顺手拿起刚才蒙的丝巾,迅速在小珍珠前端打了个结。
“唔,难受,不……可以……嗯……,我不行了,” 纪慎语汗泪如雨,声不成声,调不成调,断断续续, “师哥……攻城掠地……也得有个度。”
“不,我是在开荒,”丁汉白着气,“引你共新世界!”
皎月之华光,纪慎语原本澄清透彻的双,载满,模糊,失焦,迷离地看着丁汉白,看着他耸动,,看着他整没,又反复撤离,推。在两人的私密不断拉扯细长的银丝,粘腻的拍打声不绝于耳。
最后几十的冲刺,速度、力度、深度,尤为骇人,丁汉白终于在某一刻到达临界,扯开小珍珠的束缚,低吼着发来;纪慎语的甬再次被灼充盈,“师哥,啊……”一声,他也搐着攀上峰,从未有过的淋漓畅快,如暴风骤雨般劈盖脸地袭来。
屋,由各种汇聚而成的,浑厚的雄荷尔蒙味,充斥着每个角落。幽暗中淌的银光,也仿佛在急促的空气动中,染上一丝温度。玻璃窗上蒙了一层绵绵密密的汽,挡住了偷窥的月亮,和被落雪惊醒的鸟。
静默良久,纪慎语才挣扎着与丁汉白拉开半尺距离,开始仔细端详那玉佩,是一对,合二为一是龙凤呈祥,比翼同心。
丁汉白不允许那半尺的距离,挪过来,没羞没臊地赖他上:“满不满意?”
纪慎语脱而,“累,不太满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