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没了胀痛,纪慎语刚想松了一气,可丁汉白的后续动作,让他激动的心一提到嗓。失去了视觉,纪慎语的觉被无限放大,声声低呼之,不自禁地扭着腰肢,抬,直往他嘴里送,“师哥,好舒服,啊…啊…啊……”
后之人,敲着鼓,一有节拍地律动着,纪慎语胀痛之余竟衍生一丝诡异的快意,也许是少了份紧张,也许是多了份归属。纪慎语一手拽着床单,一手紧玉佩,间无意识地溢几声呜咽,又几声低,隐隐约约,断断续续,随着丁汉白的摆动起起伏伏,俨然一曲抑扬顿挫又不失敛的扬州小调。
“小南蛮,你再跟我杠?欠收拾是不是?”
“如果中间难,结尾也难,怎么办?”
丁汉白轻轻咬了纪慎语的耳垂,“你现在这个样,我
淋漓。
“再待会,我要你生小珍珠。”
丁汉白听着,煞是,不多时,便在自己的专属天里淌汩汩。大脑兴奋度从峰位上一秒回落,持续绷紧的神经彻底放松,瞬间在纪慎语上。在度的撞击,纪慎语那早已打颤的双,和酸痛的膝盖,自是不堪重负,两人以重叠状双双陷松的被褥中。第一次的后劲十足,小汉白贪恋让它初尝人间极乐的天,迟迟不肯退。
纪慎语陡然发现的小汉白竟涨大了好几分,便脱而,“不要!……嗯”。事与愿违地,那句决的“不要”因为多了个尾音,彻底变了调。而尾音的由来,便是丁汉白用尖代替尾指去煽火而指引发的。
丁汉白翻过纪慎语的,让他跪趴在前,调成猫咪伸懒腰的姿势——和手臂贴在枕上,肩胛骨与前压,只抬起,后背霎时被拉伸一个漂亮的弧度,甚是诱人。由于纪慎语的合,开拓过的,加上新调动起来的,竟让丁汉白的二次畅通无阻。理智告诉他,要徐徐而图之,要技巧,要定位,要找重,要双赢……但忍耐至此,早已花光他朗朗君的所有的定力与毅力,大脑完全被半主导:直奔主题,一鼓作气,速战速决。
纪慎语还沉迷在的余韵里,丁汉白摘他前的手帕,从枕取一对龙凤呈祥的玉佩,亮在纪慎语前,以玉佩莹无暇的边沿,极其轻柔地过他的前额,眉心,鼻梁,鼻尖,唇珠,颌,脖——当玉佩过结时,纪慎语不由得咽了一……接着途径锁骨,行至前,绕着两圆心画圈圈,好像在勾勒镜湖里蜻蜓时,泛开的那一串串小涟漪。纪慎语夺玉佩,丁汉白制住他,并用玉佩上雕细琢的一面,刮了刮他膛上两对称小,位被摩挲逗,觉犹如蚂蚁结队而行,自乳首至全攀爬、啃咬。微微的刺痛,加大量的酥麻,让纪慎语不由得一阵低。当玉佩掠过肚脐,扫至参差不齐的草丛前,小珍珠已崛起,雄赳赳气昂昂地期待着被。
丁汉白一遍遍叫着“珍珠”,又贴在他颈边说尽了酸话,好听的,难堪的,不可声而言的。喃喃细语之际,又抚上纪慎语一侧鸡血石般红的耳朵,描摹着他的耳垂,耳廓,骨,和期间的沟沟壑壑,然后,用尾指探至深,……激起纪慎语一的鸡疙瘩。
其实丁汉白心里自然是不舍得他疼的,仿佛隔着手帕也能瞧见他的红框委屈样,于是柔声,“我要让你的第一次刻骨铭心,但刻骨铭心的定然不是痛。” 他忍着烟熏火燎的渴望,从纪慎语退来,一个俯冲凑到他的分前,在端啜了一小,然后顺着充血的脉络缓缓往吻去;回程时改用尖,一路回端后再将整嘴里;到咙深,又退来,拿过窗台上冰凉的杯,喝了一,带着冰混合的温度,重新的小珍珠……如此这般,吞吞吐吐,反反复复。
“你先来。”
纪慎语一愣,自己正在他手上,这个逆他意实在不甚理智,于是乖乖闭嘴,再也不说话。
纪慎语突觉手心一凉,被丁汉白了枚玉佩,“收了信,便是我的人。”他知丁汉白早已箭在离弦,不得不发,刚才还为自己那样,心一横,, “师哥,来吧。”
终于,几浊伴随着闷哼,释放在丁汉白嘴里,被他悉数吞,毫不犹豫。
“我屋里的八宝糖全给你了,好不好,忍一忍就过去了,万事开难。”
“师哥,还是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