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要?”琴姬若即若离,又再一次问。
“唔嗯……嗯……”沈砚朝的息一比一重,原来因为剧痛而苍白的俊脸不知何时竟然攀爬起了两抹异样的红晕,他的剧烈起伏着,红豆般小巧的乳立得气诱人,他是被雕琢的璞玉,逐渐焕发着迷人的光彩。
看着沈砚朝就要被自己用手满足了,琴姬倏地停了动作。
只是这次她的语气明显要比刚才更了一些,仿佛在告诫着沈砚朝,这是她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,若是再把握不住,那便是他咎由自取,一切后果都得由他自己承担。
……”沈砚朝还是张着嘴淌着泛滥的津,清楚的话语说不,只发了一声呜咽,模棱两可。
他前那已经看不清模样的琴姬,时而像地狱的恶鬼,时而像是圣洁的仙女,她分明是对着自己无比羞辱的举止,可给他的觉却又像救赎一般,缓解着吞噬着他的痕。
沈砚朝扭动着的动作幅度不由得加大,几乎是自己在琴姬的手里动着,可无论他怎么卖力,觉都远不如琴姬刚才的套,宛如被扼住了咙,生不如死。
他太难受了,这种折磨比直接杀了他还要更加难受百倍。
沈砚朝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加的望冲昏了脑,还是他被琴姬劝服,接受了事实。
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冲击着沈砚朝混沌的大脑,他听得清楚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狂,他听得清楚自己的息越来越急,被琴姬小手握紧上套着的男即将要释放一浊,他已经应到,解脱即将来临。
“唔……”几乎是同时,沈砚朝发了一声痛苦的呻,明明就要抵达峰,可却在临门一脚失足,急速往坠着,这种戛然而止,比吞噬着他的瘙更让他痛苦百倍。
琴姬忍不住了笑意,都这样了,竟然还嘴。
可惜呀,她太知怎么对付嘴的男人了。
你可以贞烈,无所谓,反正她会让娥就这样将他的尸抬去,日后里绝不会有人传颂他沈砚朝如何不屈不挠,只有无尽的嘲笑,说他故作清。
他沈砚朝可以宁死不屈,只是她琴姬在他死后要怎么诋毁,他可不了。
“嗯……”沈砚朝的声音沙哑,应声得就像是发了一声嘟囔一般。
琴姬也没有再追问沈砚朝,只是默默继续着小手的动作,技巧娴熟套着沈砚朝那的男,只是不知是受了淫药的影响,还是沈砚朝天生质就非比寻常,充沛的程度远超了琴姬的想象,他甚至还没阳,琴姬的小手就已经沾满了黏糊。
既然他已经选择了,又何必端着。
给谁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