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不清,说清楚。”琴姬故作不解,非要沈砚朝说明白,说清楚,而且还是他最厌恶的摇尾乞怜。
“想……要……”简短的两字似乎承载了沈砚朝复杂的qing绪,他说得咬牙切齿,险些便要让人听不清。
“求我。”琴姬紧接着dao,宛如钝刀杀人,一xia一xia要他自己看的清楚,她是怎么剜他的肉,而他却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,只能任由她宰割。
“求……你……”沈砚朝遵循着琴姬的每个命令,但还是咬牙启齿,听不chu其中到底掺杂了多少自愿的成分。
“沈公zi,你这可不是求人的语气。”琴姬听了却是不满,故作恼怒,忽的又拿起了那pi鞭,宛如要将沈砚朝彻底压垮一般,猛地又chou了两鞭打在他的shen上。
这两鞭的位置落得实在巧妙,不偏不倚,正中沈砚朝充血涨ying的男gen上,沈砚朝脸se突变,额间渗着的细汗顿时成了豆大。
若不是他被吊着,他应该就已经跪在了地上,就像一kou被狠狠敲打了的大钟,一声沉闷巨响,几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震碎了似的。
沈砚朝的双tui无力,被迫分开的双tui剧烈颤抖着,他的双yan都充着血变得通红,泛滥的津ye愈发汹涌从他的嘴里liu淌而chu,滴落在了地上,形成一滩分明的shui迹。
沈砚朝艰难抬yan看向琴姬,本来就沙哑的声音如今只能勉qiang发chu声音:“主人……求你……救我……帮我……”
他对她恨之ru骨,可这一刻,他能zuo的却只有摇尾乞怜。
琴姬终于如愿,得意的艳脸凑近在他的耳边,一字一顿,好让他听得清楚,他在她心中的形象:“沈砚朝,你真xia贱。”
“唔呜……嗯哈……”沈砚朝无力辩驳,只能发chu几声像是在附和琴姬谩骂的呻yin。
他合不拢的双唇随着琴姬的小手忽然用力握紧了他的男gen而张得更大,泛滥的津ye滴落得更加汹涌,酡红在沈砚朝的脸颊迅速jin行晕染,qiang烈的快gan迅速卷土而来,冲击着他彼时脆弱的shen心。
琴姬套nong着男gen的技巧娴熟,rou握nielu,在淫药刺激xia的沈砚朝gen本没有招架的能力,只听沈砚朝的呻yin越来越频繁,随着他最后一声gao涨,被小手握紧的男gen一阵激烈地抖动,白浊的nong1jing1随之沾了她满手,其量大,连沈砚朝自己也不能幸免,白浊溅满了他平坦的小腹,蜷曲的耻mao,好一幕淫靡。
终于得到了一次满足,蚀骨的瘙yang好像暂时得到了一丝缓解,沈砚朝勉qiang恢复了一丝理智,yan前的事wu好像能看得清楚了一些,琴姬那张得意轻蔑的艳脸近在咫尺,不等他作chu任何反应,琴姬就将什么东西saijin了他的嘴里。
沈砚朝xia意识用she2tou抵着,可这就正中了琴姬的xia怀,他tian着她的手指,把刚才pen溅在她手上的阳jing1尽数tian了个gan1净。
“唔唔……”反应过来自己tian着的是什么东西,沈砚朝不由得挣扎,只是他的费力都是徒劳。
琴姬变本加厉,原来只是cha在他嘴里的手指开始搅nong,qiang迫他的she2tou相缠,让本来就已经无法及时吞咽泛滥津ye的沈砚朝更加狼狈,发chu着声声呜咽,听似可怜透ding,可chao红的脸颊却又暴lou着他的兴奋。
他就是xia贱,被琴姬这样蹂躏,刚she1过阳jing1的男gen却又一次涨ying着,期待着。
“沈砚朝,你也不过如此。”琴姬yan角的余光瞥过,沈砚朝的男gen又一次涨ying了起来,她不由得羞辱,只是话落音,她的手指也就ba了chu来,转而nie着沈砚朝的xia巴将他的脸抬起,qiang迫他与她对视。
“但哀家向来有一颗仁慈的心,你若肯乖乖听话,哀家便如你若愿。”琴姬狐媚与沈砚朝对视,似是gaogao在上,却仍存着一丝怜悯。
她是记恨他,可这恨却是因惦记而起。
他说她红颜祸shui,祸国殃民,可她哪里有这般远大的志向,那时的她无非只是想与他结识,想对他亲kou说一句,她叫琴姬,仅此而已。